语气放得更温柔些:“没事的叙冬,今天只是场意外,以后你不会再这么做了对不对?”
霍叙冬与他对视,愣愣道:“为什么不会。”
古瑭听得背后冒汗,手指纠缠着衣摆,试图作出解释:“因为它会感觉到疼,它很痛苦,这是不道德的行为。”
“不道德,”
霍叙冬问他,“什么是道德?……是能让他们不离开我的东西吗?”
“叙冬……”
古瑭顿时心慌地想哭,眼睛红红的,簇地淌下一行泪,“如果你做了不道德的事,别人会感到害怕。”
霍叙冬的眼神似乎有丝闪动:“所以你也在害怕吗?”
他抬手抹去古瑭的泪,可他满手血迹,越擦越脏,越脏就越拼命地擦,到最后,那血就像是从古瑭眼角流下来似的。
他的心猛然一跳,像搁浅的鱼重回海里,终于大口着呼吸。
他的语气有些急切:“你别哭了,我听你的话就是,你教我,教我可以做什么,不做什么,我就不会再做不道德的事了。”
自那天起,古瑭天天拿着本《道德经》在霍叙冬耳边念叨,即使经书晦涩难懂,常常不解其意,他还是照本宣科地念给霍叙冬听,像个小和尚念经似的。
也不知这本经书是否真有奇效,后来,霍叙冬就真的再未做过出格的事,因怕着古瑭伤心,甚至成了另一个极端,道德洁癖。
这就样,掩藏在霍叙冬心底的阴暗面被迅速纠正了,古瑭将它解为短暂的悖德人格倾向,霍叙冬只是受了刺激,游走边缘,构不成真正的人格障碍。
就像“语义饱和”
,看久了一个字便不解是什么意思,也许霍叙冬只是咀嚼“道德”
久了,钻进了死胡同,才会一时间摸不清它的含义。
当初他真是这样天真认为的,直到他再次在电脑里看到赵孟阳的照片,看到那些残忍非人的伤口,血腥暴戾的画面,都由霍叙冬一手造成。
他才意识到,那些阴暗面从未消失,只是由霍叙冬后天构成的“道德标准”
一直牢牢束缚着。
如果他回头留意,会发现很多蛛丝马迹,例如重逢后,霍叙冬几次掐住他脖颈的手,到后来甚至不惜伤害自己,故意撞出深可见骨的伤口,将它撕裂,任由其腐烂,只为博得他源源不断的同情。
这些偏执,其实都是不正常的。
——
许翊舟听完这故事久久不语,只呆愣地看着古瑭进食,碗里的粥快凉了,还是慢吞吞地小口啜饮,菜和鱼肉也没动几筷子,看上去似乎胃口缺缺。
“是饭菜不和你胃口吗?”
他问。
两人的相处时间不多,但许翊舟依稀记得上次一起跑长途时,霍叙冬经常点这几道菜,应该都是古瑭爱吃的。
古瑭不好意思地笑笑,用筷子拨下片鱼肉,塞进嘴里:“不,是我喜欢的。”
他胡乱塞了个借口,“可能是最近嘴里比较淡,鱼有些咸了。”
“我去帮你倒杯水。”
许翊舟站起身。
古瑭紧忙摁住他:“没事,真的不用麻烦了,喝点粥就行。”
许翊舟不由分说地离开房间,快步走向厨房,饮水机滴地一响,玻璃杯里徐徐灌上水。
水还未满七成,倏地,就听到远处地下室传来锁链的拉扯声,他吓得赶紧拿起手中的杯子,匆匆赶回去。
床上已没有了身影,小桌板被推倒在一边,古瑭蜷缩在床脚,脊背骨节剧烈起伏,不停干呕咳嗽,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显病态,像快要断气似的。
nbsp;许翊舟赶紧把杯子往旁一放,搀扶起他,顺着他的背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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