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直说。”
霍叙冬道。
沈阔这才斟酌着开口:“听关越说,你把积蓄全给古瑭还债了,这事是真的?”
nbsp;“差不多吧,”
霍叙冬擦干净脸,手里挤着牙膏,“留了点工作室的运营资金,足够日常开销。”
沈阔眼神一黯:“我这里还有些钱……”
“不用,”
霍叙冬打断他,“在你加入工作室的那天我就说过,你管策展的这部分收入自己存着,就当做技术股分红,之后拿这笔钱出去开个自己的画廊,做独立策展师,比跟着我强。”
沈阔身影微微晃动:“你这是要和我分席?”
他看着霍叙冬洗漱的背影哑然出神,回想这几天自己的行为,不由猜想:“是因为那晚,我在车里说的那些话?”
水流哗哗作响,加剧着他不安的心。
霍叙冬洗漱完擦了把脸,转过头看他:“不全是,你为我打工,我本就觉得屈才,你放心,班底我都交给你,工作室之后也不再做这条业务线,不会和你抢生意的。”
“叙冬,”
沈阔这下完全慌了,急切道,“可你我心知肚明,工作室的修复业务就是赔本赚吆喝,说得铜臭一点,过去全靠你积起的这点名气去替袁纲跑策展卖画,这才是工作室的主要收入,你现在要切割这部分业务,工作室以后靠什么维持?”
霍叙冬拍了拍他的肩,没立马作答,继而走回卧室,从衣柜里拿了套衣服换上。
穿衣镜中,他看着亦步亦趋的沈阔,淡淡笑道:“我已经答应老师,接手他跨境交易的子公司,到时候完全养得起工作室,估摸着,这趟巡回策展后,我就会去宁州。”
“什么!”
事态发展已然超出自己的预期,沈阔咬了咬舌,几乎立刻猜到,“是为了替古瑭还清剩下的银行欠款?”
空气开始变得凝固,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
霍叙冬看着镜中的自己,良久才道:“这只是原因之一,当年老师为什么送我去国外选修工商管,想必是早有让我接手的打算,报答他的授业之恩,是另一个原因。”
他的背影从来都是淡淡的,不怒不喜,似乎总是被动接受着安排,这不禁让沈阔替他感到委屈:“可你曾说过,自从你父亲走后,你一直想传承他的国画技艺,这也是你小时候苦苦支撑着生活的原因,你忘了吗?”
沈阔的声音越发颤抖:“你看看你现在到底在做什么,离目标越来越远,替袁纲修画也就罢了,做生意是你喜欢的事情吗?霍叙冬,你到底还知不知道自己要什么!
……”
“我很清楚,”
霍叙冬眼神清炯,像是早已在心中反省过一万次,“但古瑭的事让我明白一个道,做人不能太清高,不然连保护爱人、替他抗下风险的能力都没有!”
——
休息室就一个单间,隔音尚可,但由于里头的声音过于激动,古瑭站在门外,还是大致听清楚了。
他把霍叙冬那句“保护爱人”
的话放在嘴里咀嚼很久,从甜里抿出一丝丝酸,像颗未成熟的青梅,酸得他胃直抽痛。
困扰他一整夜的选择题一下子有了答案,他轻蔑地嘲笑自己的犹豫,明明眼前只有一条路,“保护爱人”
,是他唯一信仰的答案。
已无需纠结,古瑭拿出手机,快速发了条消息给昨晚的那串号码,很简单,只短短三个字——
“我加入。”
——
艺术展已办了五天,霍叙冬忙着接待各路买家和媒体,鲜少有空暇。
话虽如此,见古瑭一面的时间还是有的,但他总觉得古瑭在躲着自己,每每抓到身影,对方总是朝他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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