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并没有锦毛鼠那么爱吃鲤鱼。
但是他不得不承认,枕头这个世界里的确是没有任何现代化污染的存在,所以连淡水鱼的味道都跟现实中吃到的大有不同。
就连鲜甜之外的那一点土腥味儿都不再让人讨厌。
“我说猫儿,白爷的被你叠的?”
展昭挪了下椅子,让彼此的距离更大一些。
他实在是不习惯白玉堂动不动就贴过来的举动。
“你还好意思说?你要是还住在这儿,就别脱壳就走!”
从展昭的饭碗里舀了一口饭放到嘴里,白玉堂一边嚼一边回答:“你不会……让白……福收拾?”
展昭气得将自己的碗往白玉堂面前一蹾:“这话你都好意思说?”
咽下饭,白玉堂立刻端起饭碗,依然是吊儿郎当的模样。
“他是奴才我是主子,他给我叠被是应该应分的。
这有啥不好意思的?”
本来只吃了六分饱,现在被抢了饭还堵了气,胃口是一点儿都没有了。
“白福……白玉堂!
你究竟知不知道你这样咱们俩就会穿帮?”
白玉堂掏了掏耳朵:“我不知道!
要是让白福知道了就穿帮,早在他发现咱们俩睡一个屋的时候就穿了。
你就没发觉锦毛鼠和南侠的关系不是对立的?”
又一次一时口快,不过这一会白玉堂却没后悔。
再这么让展昭一惊一乍下去,他不分裂,自己也得被整成抑郁。
“……”
好像的确是这样的。
从一开始自己就发觉锦毛鼠和南侠之间的关系似乎跟自己所了解的故事不一样。
方才白玉堂的话虽然不好听,但却是实际情况。
白福早就看过自己和白玉堂在一个房间里,而且他不但没有表现出怀疑,反而对自己说了那么一堆模糊不清的话。
听不懂是听不懂,但至少他还能感觉到,锦毛鼠和南侠之间肯定是很早就认识了的,并且关系应该很不错。
那么就是说自己的担心,基本上可以规划策划成多余的那一部分。
但问题就在于……“白玉堂和展昭究竟是什么关系?”
说是两口子你会杀白爷灭口吗?白玉堂真的很想说这句话,但是话到嘴边他又咽了回去。
“你是问咱们俩?”
展昭翻了一眼:“他们俩!”
扮演淡定白玉堂很拿手:“哦。
那你就想办法问问他们,或者在咱们临走前你留个字条啥的。”
展昭抚额:“算了,我再跟你讨论这个问题,我就不姓展!”
说完就站起身往床边走。
还没等展昭坐到床上,白玉堂听似很认真的说:“你可以姓猫啊!”
希望父母的在天之灵可以原谅自己如此幼稚失态的行径,但是除了拿起床上的枕头砸向白玉堂之外,展昭真的不知道要拿什么出气了。
把这碗饭扒拉完,白玉堂二话没说直接溜出了通天窟,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就拿了一食盒的包子回来。
顺便拎了一坛子酒。
将东西放到桌子上之后,坐下来朝盘膝坐在床上的展昭招了招手:“猫儿,过来尝尝这纯天然绿色的包子,和纯天然绿色的粮食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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