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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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冶在冲水阀上踩了一脚,握着手机走出去。
他像模像样地走到洗手台前洗了手,出门对上了等在走廊上的谢白榆的视线。
“躲什么躲,敢听不敢认啊。”
谢白榆问他,声音里是带着笑的。
覃冶看着谢白榆的眼睛,他在眼睛里没看到笑意。
“抱歉。”
“我没跟你生气,覃冶。”
谢白榆说,“但是我有点饿了。”
覃冶领着谢白榆坐了两站地铁,去了一家离剧场范围稍远的深夜食堂。
“请我吃宵夜?”
“嗯,想吃什么?”
谢白榆说:“不想选,你点什么我吃什么。”
覃冶早就拿捏清楚谢白榆的饮食习惯了,他照着谢白榆的喜好点了几样餐。
“那你坐会儿,我去端。”
覃冶站起来,又帮谢白榆整好羽绒服背后的帽子。
“你怎么还买酒了?”
谢白榆一眼认出托盘里两个眼熟的小玻璃瓶。
“刚好看到有就买了。”
覃冶把各种小菜都放到谢白榆面前,又拧开两瓶酒的盖子放回桌上。
“小榆。”
“嗯?”
“之前那个提问方式还管用么?”
“什么啊。”
覃冶看得出他在装傻,拿起一瓶跟另一个瓶子碰了碰:“一瓶酒一个问题,我喝了,你别赖。”
“说吧,又想问什么?”
覃冶看着他:“你弹琴的时候,究竟开不开心?”
谢白榆没想到是这么个问题。
他捏着鸡肉串的竹签子转了转,又放回自己手边的小盘子。
“在小半是开心的,在夜书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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