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冶一直在转手里的袋子,窦宇眠伸出手指戳了戳:“你尝尝嘛,很好吃的,吃好吃的就不记得疼了。”
“我知道......”
覃冶扭头看她,“我吃过。”
窦宇眠没多想:“也是哦,你在闲小榆哥哥那么特殊,他肯定给你烤过的。”
“不是。”
覃冶慢慢说,像在回忆,“是很多年前。”
很多年前是多早呢,应该有十多年了吧。
扭成这种无穷符号的饼干很特殊,他不会认错。
谢白榆交完费领完住院用品回到病房,看到的就是覃冶和窦宇眠一躺一坐,各自拿着两块饼干出神的诡异场景。
“不是......这饼干怎么了?”
至于两个人这个架势的研究。
“小榆哥哥,原来你们很多年前就认识啊?你怎么不早说。”
谢白榆彻底蒙了。
这两个人刚刚交流了些什么奇怪内容。
丁宣看看两个人,打破沉默:“小榆,今晚你陪护?”
“嗯,我在这吧。”
“那我送眠眠回去。”
丁宣捏捏窦宇眠肩膀,让她跟自己走。
“你给她送店里就行。”
谢白榆说,“我跟窦承说一声。”
本来也没多少动静的病房彻底安静下来。
谢白榆先开口:“窦宇眠长大了啊,这都舍得分出来。”
还以为又跟小时候一样给多少吃多少。
覃冶笑:“又说人小朋友坏话。”
他拆了一块饼干咬到嘴里,也是霎时认出记忆深处的味道。
“之前看你厨房有烤箱,还以为是热外卖用的,原来小榆会烤饼干。
“也热外卖......”
谢白榆自己不好意思。
他这几年实在没心情弄这些,烤箱早就不是最初的用处。
“是不是很早就会做这些。”
覃冶问他,“从小时候。”
“可能七八岁的时候?”
谢白榆自己也记不确切,“我妈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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