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白榆这才反应过来,这周天晚上有《夜书》演出的是覃冶,而这一场的钢伴不是他。
这是覃冶第一次用这么强势的态度跟他说话,谢白榆居然觉得新奇。
覃冶给人的感觉总是温和的,偶尔的冷硬都有原因。
但是他此刻的强势又跟之前保护女生不一样,这次不凶。
“小榆。”
覃冶的语气又软和下来,“不开心不是只有喝酒这一个办法的。”
“喝多了事情也不会解决,反而自己难受,还没人照顾。”
“那你留在这你能照顾我啊。”
谢白榆脱口而出。
“也可以?”
覃冶说,“如果你需要的话。”
谢白榆刚才又一次嘴比脑子快,现在反倒不自在了。
“谁要你照顾。”
他说。
nbsp;“哦,是我担心你难受,求着要留下来照顾你。”
谢白榆怀疑他在阴阳怪气,但是没有证据。
房间里的气氛越来越别扭,谢白榆给覃冶拖了把椅子:“随你的便。”
我就是不想再继续小学生斗嘴而已。
谢白榆给自己找了个由,并且成功说服了自己。
因为客房区是后改的缘故,隔音效果一般。
楼下夜场的喧嚣透过地面传上来。
谢白榆和覃冶一个坐在床角,一个在椅子上,四目相对。
“好难听的歌。”
谢白榆憋出一句。
“可能审美比较独特。”
覃冶委婉道。
谢白榆觉得自己脑子应该是下午落在医院了,要不然一个话题也想不出来?
夜晚、客房、酒精,这三个关键词同时出现,就让人觉得很适合...聊点工作。
谢白榆是不是这样想的不重要,他确实是这么干的。
“覃冶。”
“嗯?”
“我跟你说的那个剧,你好好面。”
谢白榆神色认真,“能巡这么多轮是有原因的,含金量挺高的。”
“好。”
谢白榆又说:“我有全剧的录像,你看不看?”
“好。”
谢白榆低头给覃冶发了个网盘。
覃冶知道这部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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