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最早你俩还不对付,尤其是小榆,除了在我这到处炸毛。”
边胜清成了操心的长辈,“结果你俩现在都能联合起来框我了。”
“刚认识的时候,我就说我不会看错人。
小半交给你们啊,我放心。”
“我才不要。”
谢白榆咬着牙,“等你出院自己管去。”
谢白榆就是一头撞进了牛角尖里。
边胜清是他认识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在这个圈子里不计较他是谢容旬儿子的老师。
但是到头来还是要分别。
他可以接受无数次生离,因为他早就知道自己不擅长挽留谁,但是死别不可以。
谢白榆觉得自己待不下去了。
他强撑着跟边胜清留下一句“好好休息别多想”
,自己跑了出去。
覃冶往外看了好几眼,但还是等胜清吃完饭又收拾好,被边胜清催着走了。
“小榆这孩子,别扭,想不通就跑。”
他说,“你帮我哄哄。”
覃冶在楼下小公园找到了蹲在树下的谢白榆。
深秋天黑的早,夜风也凉。
覃冶半搂着把人强行从地上抱了起来,借着路灯能看出谢白榆眼尾发红,哭过。
“想聊聊吗?”
覃冶柔声问他。
谢白榆没穿外套,露在外边的脖子都是凉的。
覃冶还维持着半环着他的姿势,谢白榆没挣,他也就没松手。
“不太想。”
谢白榆摇头。
他头发最近长了,白天在剧场跟化妆师借了小卡子,下了戏就拆了,这会儿随着摇头的动作,前边的头发扫眼睛。
“那送你回家。”
覃冶说。
他拿出手机准备叫车。
“不想回。”
谢白榆没什么精气神,“想去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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