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老家一户户都是住的小平房,门前自带个小院子。
这几天都在走亲戚,上午刚有小孩儿跟在大人来做客,无聊堆的雪人,挺大一个。
“给你看雪人吧。”
丁宣切了摄像角度,“就是有点儿抽象。”
两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堆的,沉不住气,瞎闹,也实在没什么审美。
覃冶和谢白榆这边一看就笑得不行。
等挂了电话,谢白榆还在念叨下不下雪的事儿。
“明年冬天带你去北方。”
覃冶说。
谢白榆追问:“北方哪?”
“哪儿下雪去哪儿。”
覃冶慢慢说,“要是都下雪了,就带你去我老家吧。”
“不过我都好久没回去了。”
覃冶把谢白榆抱来怀里,“回去可能也没地方住。
也没家长让你见。”
“见家长干什么。”
谢白榆语气自然,“你倒是早见过谢荣旬了,也没什么区别。”
说话间,谢白榆一直在平板上写写画画。
覃冶搂他的时候,他头都没怎么抬。
“画什么呢?”
覃冶压着他肩膀低头看。
“扒谱子。”
覃冶扫了两行,一眼认出是刚发的这首歌,问他:“非要自己扒?”
“随便扒着玩玩儿。”
谢白榆故意说。
覃冶看他一心二用,还不耽误手上的速度,几乎听一句写一句,都用不上暂停。
“这歌听着怎么样?”
“好听,挺有创新点的。”
谢白榆说。
“那是词好还是曲好?”
歌是他和原来组合里的朋友们合作的,词是覃冶写的,曲不是他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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