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的胳膊了。”
但他还是换了胳膊伸过去,让护士自己看。
“这边怎么更细啊。”
小护士这下被难住了,皱眉半天不敢下手。
她跟谢白榆说:“你稍等啊。”
然后扭头朝另一个窗口喊:“老师!
你帮我看看,他血管太细了!”
又一个稍年长些的护士走过来,可能是想给学生说道说道,结果低头在谢白榆胳膊上摸了摸,自己先眯眼:“这确实细...”
覃冶看得震惊,谢白榆还没什么反应,他先问:“那这针好扎吗?”
这阵仗有点出人意料,怕谢白榆多挨针。
“肯定能扎上。”
年长护士说,“估计血不好抽。”
她学生给让她出位置,把工具都交到老师手上,退到一边准备观摩。
“要挡眼吗?”
覃冶又问谢白榆。
“你真当我小孩呢。”
年长护士在谢白榆胳膊上精挑细选半天,找到根能扎的血管。
覃冶盯着她的手,重新给皮肤消毒,拿针,扎进去,直到看着软管里开始回血,才放下心来。
“行了,半小时出结果,先去做其他项目吧。”
谢白榆按着棉签收回手。
他两边的袖子都卡在胳膊肘上,覃冶看着都替他冷。
“羽绒服披好。”
覃冶把衣服给谢白榆肩头搭稳了,空出手来给他扯袖子。
丁宣从后边椅子上跟过来。
他们预估错误,喉镜之前也不能吃东西,那个装了三明治和热水的包就直接到了丁宣手上。
等到了三楼,谢白榆的脚步骤然慢下来,开始试图拖延时间。
“小榆。”
覃冶胳膊垂下去,跟谢白榆贴在一起。
他伸出手指悄悄勾了勾谢白榆的手背,安抚着,“放轻松,我陪你进去,昂。”
科室门口是有科普介绍的。
看到那几张图片的一瞬间,谢白榆那些封锁起来的记忆开始零零碎碎地挣断锁链,争先恐后往他心头扑。
恶心,头晕,喘不上气。
这种不适感愈演愈烈,谢白榆捂着自己脖子弯下腰去。
“小榆。”
覃冶一把拢过他,扶着人坐到椅子上,“把手给我好不好,别掐自己。”
覃冶抓过谢白榆的双手,握着四指,拇指在手背上轻轻抚摸,“我陪你一块儿进去,不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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