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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醒了的话就随我走一趟吧。”
浅浅不知想了多久,突然一道门咋开,一个人站在门前如此道。
浅浅怔了一下跟了上去,不出来不知道,一出来才知道别人洞天,她倒不知道原来牢房的外面竟是如此诗情画意的地方。
一出洞,就远远地看到湖中央的亭中有个男子正在执子下棋,而没有意外地,那随从所带她要去的地方就是那亭子。
男子对于浅浅的到来没有任何动容,他甚至很从容地道:“会下棋吗?陪我走一局吧。”
棋当然会,不过面上浅浅却摇头,道:“抱歉,我不会。”
“是吗,那就可惜了。”
意料之中,男子唯有遗憾地道。
稍看了一下这位男子,浅浅百分百肯定自己没有见过他,不知他所为所求什么?其实对付这样的男子很棘手,因为他们表面越是平静,肚子里的坏水越是多,眼前这位尤其是,浅浅不敢掉以轻心,时时都保持着警惕。
许是沉默够了,男子才抬起头呢?望向浅浅,认真地看了下,再思考了一会儿,道:“浅浅姑娘可住得习惯?”
“公子觉得呢?”
浅浅微笑着反问。
男子笑了两声,歉意满满,道:“是我顾虑不周,一个小玩笑,希望姑娘不要见怪。
初次见面,却早闻姑娘的大名,如今一见,果然不凡,也难怪南侠展昭也不禁为你而驻停。
忘了说,我叫司马锦然,一个无名之人。”
这个名字确实没有听过,但并等于浅浅就要相信他,她没有回话,只是含着淡淡的笑眺望着远方。
在见了司马锦然之后,浅浅没再回牢房,而是被安置在一个贵宾的房间里休息。
自此再没见过司马锦然,浅浅知道这是一场无形的博弈,对方铁定是在等着她出招,而她虽着急却不想就此妥协,只不过想到展昭和外面的事情情绪难免有些起伏。
而终于浅浅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因为她担心,担心外面的情形,一定乱套了,而且她不认为自己转而到这里是包大人下令允了的,如是这般,那她现在就是逃犯一个了,尽管证据不足还不能把她定义为凶手。
“听说浅浅姑娘找在下,正好,在下也有事告知姑娘。”
再次见面,依然是那个凉亭。
“愿闻其详。”
司马锦然擒笑看着浅浅,道:“不急,倒是在下十分好奇浅浅姑娘所为何事找在下?”
浅浅把看向湖的眼神移向司马锦然身上,她心里清楚,如若自己不说,他铁定也不会开口的。
对上这样一个人,她没有一丁点胜算,而自己不像他,有那么大把的时间来耗费,为此,她只得道:“叨扰了贵府这么久,也是时候告辞了,不知公子可允?”
“浅浅姑娘这话严重了,难道是在下拘着你了?”
司马锦然神色未变而道。
是没明显拘着,封了她武功不说还在园子里设了机关,这样的她跟拘着又有什么区别。
当然这些话浅浅不会真正说出来,她倒听听司马锦然要告诉她什么事,道:“我要说的说完了,该公子你了。”
“在下只能说姑娘很能耐,要知道外面大批的人马都在打探你的消息呢?如若不是寒舍隐蔽,恐怕姑娘早已离开,不过现在也只是时间的问题,你说呢?浅浅姑娘。”
司马锦然说得一本正经,仿然他现在所做的根本就不是事。
浅浅本就料到了外面的状况,想到此,道:“公子不妨直说。”
司马锦然的目光一凝即,淡淡的微笑就从其嘴角慢慢地晕开来,随听他道:“是有一个小忙需要浅浅姑娘的帮助。”
说到这,他没再说下去,而是从容地从腰间摸出一药品,放在了凉桌上。
浅浅在看即,眉头瞬间一紧,“三尸脑神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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