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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映入眼前这一幕的无疑是个悲剧,南宫玉耀的剑刺穿了南宫权的要害,这没有在南宫玉耀的意料之中,他惊得放下了剑,南宫权的身体也立即倒了下去,南宫玉耀一把上前抱住,泪流满面,道:“爹,为什么,你明明可以躲得过的。”
南宫权一笑,道:“爹其实很早就应该陪你娘去了,只是碍于你未成家。
想来她也已经等了我很久了,我欠她的,欠你们母子的也唯有下辈子再还了。
玉耀,我南宫权这一生,真正爱过的女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你娘,如今你已经有了独挡一面的能力,我也可以放心了。”
“不,不,爹……”
南宫玉耀痛哭道。
再耽搁下去,就真的神仙难救了,浅浅几步跨前,不由分说地便把起南宫权的脉,南宫玉耀本是想挥开她的,见形,立即道:“任姑娘,求求你,救救我爹,只要你能救我爹,我做什么都愿意。”
“来,扶住他。
生与死之间就在这一瞬间了。”
浅浅握住剑,皱着眉道。
剑是刺中了要害,却也幸好没有马上抽出剑,不然浅浅真的是没法。
“南宫前辈,只要您不想死,您就定能长命百岁,想想大公子,再想想你最爱的女人。
只有活着,大公子才有希望。”
浅浅说完这句话深呼吸了一口气,快速地抽出了剑。
剑一离身,南宫权就晕了过去。
结果自然是皆大欢喜,南宫权只要好生调养,活到百岁定不成问题。
“我杀了一向最敬重我的二弟,还杀了庞太师的小妾,理应以命抵命,我跟你们回开封。”
南宫玉耀在得知南宫权没事后,心里顿时一松,可有些错终究是他犯下的,他有必要承受其带来的后果。
凶手已明,展昭自然无罪释放,庞太师有意为难也无果了。
南宫权手握铁卷丹书,本可借此换得让南宫玉耀当堂释放,但后为感激圣恩,南宫权只用此换了其性命,听说被判发配到异地了,永世不能踏入汴京。
为庆祝展昭过此劫,特为此举行了一场聚会,浅浅也在,不过只是远远地看着,看着月华和玉荷上前嘘寒问暖。
其实,何苦想那么多,他若安好,便什么都好。
作者有话要说:难道是我更新不勤快,所以大家都无视我了?
☆、第四四章
月朗星稀,浅浅悄悄退出了热闹的大厅,独自倚在了柱子旁有一下没一下地数着永远也数不完的星星。
数着数着脑中就情不自禁地浮现起展昭那张令她发慌的脸,她摇了摇头,思考着这样一件事。
人闲下来才会胡思乱想,或许她可以找些事来做,毕竟她一个孤女,坐吃山空总不是件事,不错,这确实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听着由远而近的脚步声,浅浅遥望而去,是月华,浅浅正想叫她,却不曾想她拐到了院中,不知在想什么,甚是入神与忐忑,而就在浅浅迈开脚步要过去说说话时,又一个脚步声响起。
来人是展昭,他几乎是一眼便看到了在月色徘徊娇美的月华,浅浅见此形,一瞬间不知道要如何是好了。
浅浅思来想去,最终一丝未动,保持着倚靠动作。
尽管不是白昼,但在姣好月色应衬下,似乎依稀可见月华红扑扑的脸蛋和亮晶晶的眼睛。
平常日子,月华很克制,不会喝酒的,可今儿,她特别高兴,看到展昭而高兴。
然就不由主地喝多了几杯,其实,是她刻意的,她想问展昭一些话,也同时把自己的心意告诉她,但终归而言,她也只是个姑娘。
常言道酒能壮胆,于是她就这么做了。
“丁姑娘。”
展昭客客气气地尊称道。
从来不知道就这么看着一个人就能如此满足,月华可是体会了一把这种别人所说的心情。
展昭见月华盯着自己恍了神,不得不再次出声叫道:“丁姑娘,听梧桐姑娘说,你找展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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