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一点,神威的心头居然浸透上一种可以描述为“伤心”
的感情。
“神乐是谁?”
玛丽单纯觉得这个名字的发音很稀罕。
“我妹妹。”
他在提到“妹妹”
这个名词的时候,一脸不堪回首不想提的表情。
他曾经算得上好哥哥,可是他逐渐发现妹妹的思路完全不和自己在一条水平线上,他在下雨天离开家的时候不对妹妹的将来抱有任何希望。
“我的金色玉米妖精,”
他微微偏转脑袋,这句甜蜜的话语让玛丽恨不能把他的舌头割下来(夜兔能想到的美丽形容词大部分都和食物有关,例如包子般白嫩的胸部春笋十指贝壳牙齿芝麻色发丝),“可不可以抱抱我?”
他可怜巴巴地望着她——玛丽一阵恶心。
他谢天谢地在这个最不想独处的时候有玛丽相陪(是他自己找过来了,可是他意识不到这一点),而玛丽想的是他的话可信度有多少……对了,昔日宠物现任下属的母亲死了和自己有什么关系,需要去烧香吗?需要在乎吗?
松下村塾的教育毕竟还是有效的——死者为大,就算那是宠物的妈也要怀有一定的敬意。
“会不会痛?”
玛丽拍了拍神威的创口(被玛丽自己打伤的创口)——她就算具有安慰遗族的心也没有主动拥抱神威的觉悟,做不到!
“会。”
感觉她轻柔的触碰,激起了更深刻、更深邃的情感……他相信对方深深爱他,“能不能亲亲我?”
“我不要。”
就算神威现在全家死光,玛丽也不想那么做。
这一天玛丽安娜大发慈悲安安静静陪了神威五分钟,没动手揍他,也没踹他没踢他没踩他。
此刻,春雨太阴基地——
“我觉得,玛丽很需要我的存在呢。”
神威托着自己的下巴,喃喃自语。
咱们团长,是个非常喜欢自己骗自己的男人。
——阿伏兔被团长这种过于强悍的自欺欺人折磨了三年,现在连内心嘲笑一下都笑不出来了。
早在三年前阿伏兔就断定团长注定被甩,可是团长被甩了一次又一次,就是没有自己被甩的意识!
他曾经爬到三团长(那一年玛丽安娜还没有升职为提督)的床上不走,被连同被单一起卷起来从窗口丢出去,这种让人很绝望的经历,也没有打击他的不屈不挠,最近发展到用沾了水的海绵假哭……提督大人看团长的眼神就和海王星的冰水(海王星云顶的温度是-218摄氏度,因为距离太阳系最远,是太阳系最冷的地区之一)一样,令人不寒而栗,并且因为团长的死缠随时都能怒不可遏痛暴走扁他一顿。
阿伏兔都觉得自己的玻璃心要碎八块了,但是团长病入膏肓的心灵强度真的非同一般坚韧,简直是钻石和合金钢制作的不倒翁,怎么打击都不会翻倒!
这么三年来忍耐力也该到极限了——哦,他打不过提督,否则就算硬来也会让提督当自己的女人。
“忘了吧,女人多的是。”
阿伏兔不止一次想这么劝上司,就算提督长着一张萌翻了的美人面孔(以前好歹大部分时间是三白眼,但是现在总是迷惑人心的优质美女样子,把金发美少女控的团长勾引的找不到天南地北),但是她的残暴程度和美貌成正比啊——与其说是美人,首先是一暴力怪物女煞星,她只能让你一次又一次吐血——真的这么坦白被揍得吐血的就该是阿伏兔了。
色不迷人人自迷,团长被打多了,习惯了,现在就算是吐血也不会产生心灵上的创伤,那种我们的爱在鲜血中升华,这乃是不容于世的孤高绝世的恋情,我要用广阔的胸襟包容我的小玛丽的精神——
阿伏兔常常觉得自己已经被雷的灵魂脱体了。
玛丽提督的来电让神威神采飞扬,放下电话他的情绪依然高亢——她关心他家里的情况哎,她对他的一切很有探索兴趣……
阿伏兔已经害怕的不敢继续看下去了。
光侧眼看电话线都可以想象到另外一头玛丽提督挺直了傲然的脊背从上到下洋溢着鬼畜的S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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