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皇上!
微臣这还没来得及求皇上做主,便被季洵这老匹夫给倒打了一耙,实在是欺人太甚!”
一头胡子拉碴的大黑熊哭倒在金銮殿上,按着自己老娘昨晚上现教的招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冤枉。
“分明是季蕴之那个孙子带了人堵住了我家孩子想打他们,明明我三个崽子都乖巧听话从不在外头惹是生非。
也不知道是怎么招了季家人的眼,大概是被我这没用的老子给连累的。
有些人掐不过我,就不要脸面的让他那么大的儿子收拾我那么小的儿子!
呸,不讲究的玩意儿以大欺小哇!”
张嘴就是胡编乱造颠倒黑白。
“可怜我家老爷子那么大岁数的人了,走路腿脚都哆嗦。
昨天听说命根子一样的宝贝孙儿们被人给堵着打了,气怒攻心喷了心头血,现在还搁床沿上挣命呢!
呜呜呜,我的那个亲爹哟!
您要是有个好歹的,我非拼着性命不要也得给您讨个公道啊!”
这厮哭丧的套路一如既往,不,明显的这又是功力精进了不少,跟他家老太太有的一拼。
那撒泼的样子,皇帝都不想拿正眼看他。
其实心里也有点恼了江家。
老六即使来的再不光彩,也是正儿八经的皇子了。
他自己可以无视,却不能任由江家那丫头随便动手。
旁的不说,脸面上就先抹不过去。
文官之首把武将之首给告了,两边文武大臣们就吵翻了天。
“令国公分明是在顾左右而言他,现在说的是你纵女行凶之事,莫要扯出你家的那些无关之事来混淆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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