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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一哆嗦,清桑手抓住锦褥。
梓卿将乳粒根部绳子放松一些,然后再逐渐收紧。
绳子嵌进乳根,显得红珠楚楚欲坠,奶道完全封死。
梓卿把他按在自己怀里,手下一紧绳子,清桑全身要被拉起一般,就通过这小小红珠身体被提揪著。
每到梓卿感到他臀颤减弱,就收紧乳根绳子。
清桑的乳头大如哺乳之时,梓卿的手指换到另外一颗刚刚恢复点形状的茱萸。
这次换了么指和食指掐住根部一碾,一粒红萸碎。
清桑无音,只有双臀起伏,缝隙里玉瓶蠕动伸缩。
几次后,红萸已经破败、泣血。
抽出采满密液的玉瓶,落封。
手一扬,两只玉瓶双双飞出开启的窗棂,直奔外面等待之人。
传音密语而来:“即刻送欢馆秋嬷嬷,不得有误!”
解下绳子,心疼、怜惜抱起那具破散的身体。
“桑桑、桑桑,再不会了,再不会了。”
“不会?”
清桑喃喃地重复。
“嗯,待一年期满,桑桑就是爷的人了。
再不需遵循嬷嬷们的规矩。”
清桑转动眼眸,仔细看他:“这是嬷嬷们的要求?”
“嬷嬷们飞函,桑桑出馆的必须。”
“谢谢爷。”
合上眼,阻止眼底的凄凉蔓延。
不是他,就不是伤心欲绝。
分开他的腿,梓卿把自己的分身压进他身体里。
虽然因为被采集走大量蜜液,穴里较以往干涩,梓卿还是以凶器撑开花穴,持续侵犯肠深的蕾蕾花瓣。
直到今天收到嬷嬷快书,才知道他们重点调育过乳虐,清桑的双乳是可以在凌虐中滋生快慰,促使那五瓣花蕾吐露的。
只是在冰魂针无解之前,不可大范围虐乳肉,且要封闭奶道,免得冰针逆行而出,清桑大损。
第二日的早晨,小豆子就看见穿了护奶罩的他。
暗暗可怜他,再见到他一脸惨白,也不敢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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