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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没良心了,我这是为谁受苦受累流血流汗呢?”
对他的抱怨我完全无视,整理着后备箱的东西。
我的新舍友中有两个是本科的同学一个是同班的柳艳,另一个是隔壁班的林琳,还有一个是天津一所大学保研过来的李欣华。
住院半个月,导致我没能按照计划回到学校,入学手续都是王璐璐代办。
晚了一个星期搬进宿舍,老同学见我甚是激动:“以为你丫不打算回来了呢!”
说话的是刘艳,这一句话就不小心暴漏了她身为一首都人民的事实。
“没办法啊,在黄山半山腰上突发阑尾炎。
本来打算早到的,没想到住了半个月的医院。”
“人家几天就出来了,怎么就你半个月?”
“柔弱呗!”
柳艳嘿嘿笑着:“现在全好了吧?”
“也不是。”
我坐在床边歇着,“不能做运动也不能干体力活,哎,帮我把箱子放到上面去吧。”
柳艳白我一眼:“我放假前还特意跑去古钟寺烧香拜佛祈祷别跟你分一个宿舍,怎料丫的佛祖不显灵啊。”
“佛祖都觉得你过分。
多少人争着抢着要跟我一个宿舍呢,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哎哎,还有那边那箱。”
柳艳本科时是我的老班长。
她能力强,学习好,人长得么……也还不错。
无疑,柳艳的强悍让很多男生望尘莫及,所以我们都尊称她为女王陛下。
当时我们班有八个女生,二十八个男生。
女生自是不用说,个个勤奋好学争着做祖国含苞待放的小花朵。
至于那二十八个男生么,除了极个别上进青年外,其他都属于老黄说的那种觉得“上进可耻”
的人。
可后来他们发现不学习不行啊,积欠太多门终究拿不到学位证,于是“非正常”
青年中的较为正常的几个青年开始琢磨着怎么能顺利毕业拿到学位证。
无奈惰性也有惯性,学习不能没有动力。
于是青年们想到了“异性相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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