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站起身,往堂屋中间走去,径直跪下,俯下身,额头贴在手背,声音清冷道:“父亲明察,女儿那日是被人推下水的,落水之际,女儿转身抓了身后推我之人,在她腰间拽了一物。”
说着便将东西拿了出来,是一个普通的玉佩。
“姐姐何必随便拿一个玉佩,胡扯为自己推脱责任。”
沈桃花道。
一个玉佩又能说明什么呢。
“这玉佩妹妹不若瞧瞧是否熟悉。”
沈蝶兰说着又将玉佩往她身侧递了递。
沈桃花定睛一看,眼底闪过一丝慌乱,身子顿时坐直。
“这玉佩是妹妹赏给你那贴身丫鬟的。”
沈蝶兰冷声道。
“随便找一个玉佩便想将错事推给旁人吗?”
沈震低声喝道。
“对呀,姐姐这说辞简直漏洞百出,妹妹也是好心帮你,你怎么能反过来诬陷我呢。”
沈桃花见沈震不信她,便又得意起来。
再说那事都过去一两年了,谁还记得呢。
第十八章跪祠堂
沈蝶兰嘴角微扬,转过头看向沈震,冷静道,“父亲可能还不知道,这玉佩是妹妹自小带到大的,前两年,妹妹在后院树林被毒舌咬了,当时便是她身边的大丫鬟丹烟将毒吸出,撑到大夫来,妹妹醒来后便将这玉佩给了丹烟。”
“你,你胡说。”
沈桃花怒道。
说完又转身问身后的丹烟,“大小姐说这玉佩是你的,你来说说。”
丹烟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奴婢不认得,想来是大小姐认错了。”
“蝶兰也是,若不想去侯府赔罪,直说便是,何苦陷害你的妹妹。”
沈桃花怪罪道,眼神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这事想来管家也是知晓的,不若让管家进来问问便是。”
沈蝶兰冷哼一声道。
沈震看她一脸沉静,莫非真是冤枉了她。
“沈贺!”
沈震将管家喊了进来。
“两年前二小姐可是在后院被毒蛇咬了?”
沈震问道。
沈贺听后满脸疑惑这过去两年的事,老爷怎么这才问起,细细想了一番,回道,“却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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