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我是无锋之人,为何还要用假的试言草帮助我?”
屋内的话,让躲在外面的宫子羽心中的猜测终于尘埃落定,仿佛一直压在胸口的石头,得到了落地的机会,可这个石头却重重地砸了下来,让他的心忍不住剧痛起来。
“云雀到底是怎么死的?云雀是不是宫门杀的?”
里面的话还在继续,宫子羽知道,她问的是月长老,自从云为衫捡到月长老掉落的东西之后,神色就不对,他当时以为是云为衫不舍得离开自己先回前山,才情不自禁的落泪,此刻才明白,月长老的那个东西,就是这个叫云雀的吧。
她临走时说的那句诗,恐怕也是说给月长老听的,外面的迷药是为了让他能够进入羽宫。
宫子羽已经不想听下去了,他打开房门走了进去,紧紧地握着腰间的佩刀。
“你是无锋之人。”
云为衫站起身,有些慌张,倒是月长老还端坐着,似是知道门外有人。
苏缈穿过回廊,挥手洒下药粉解了空气中的迷药,脚步加快地朝宫子羽的房间跑去。
他没有看到,偷偷来羽宫找他的宫远徵,此刻正蹲在屋顶上,见到他的身影想要下去找他,却现了在房间内的云为衫和月长老,他没有行动而是观察了起来,现了院子里燃气的熏香带着迷药。
宫远徵离开就想到云为衫和月长老不知道在密谋什么呢,一定有问题,也顾不上下面的苏缈,飞身跃下,想要把云为衫抓个现行,刚落地就被金繁拦住。
宫远徵和金繁打过,他知道金繁武力在他之上,而他好像一点都没有中迷药的样子,更加觉得他的身份有异,不可能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绿玉侍卫。
“你果然服用了百草萃。”
宫远徵射出自己的暗器,他亲眼看到金繁的胳膊被自己的暗器所伤,却丝毫没有中毒。
更加深信了自己的猜测。
“月长老你身居宫门高位,为何与无锋勾结。”
宫子羽看着月长老,出质问。
月长老这才站起身解释:“执刃大人,我从小深居后山,从未接触过外人,不可能是无锋之人,但我确实是帮了无锋之人,其中原委,只要执刃想听,我可以解释。”
“子羽!”
苏缈听到里面似有争执的声音,气喘吁吁地推开房门,把宫子羽拉到一旁,戒备地看着对面的两人,看清他们是云为衫和另一个年轻男子之后,皱了皱眉。
“子羽,外面有大量的迷药,你没事吧。”
苏缈的关心让宫子羽红了眼睛,他摇了摇头,轻轻喊了一声就没有说话。
“生了什么事?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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