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夫妻生活的缺失真的会对男人造成这么大的影响吗?景颐纳闷地想,镜夜好像一天比一天没有安全感,整个人的感觉也越来越奇怪了,家里的佣人私下都议论说少爷这些天越来越让人害怕了,没有必要的话他们都不太敢接近他。
有一次她半夜醒过来,发现凤镜夜竟然坐在身边静静低头看着自己。
那双眼睛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她不知道是什么,却很不喜欢露出那样神色的镜夜。
不正常的沉静,夜色般的眼底好像强行压抑着很多东西,痛楚的,伤感的,悲哀的,让她很心疼很难过。
怎么了呢,镜夜?景颐当时就皱起眉,伸手想要抚平他眉眼间的难过,你为什么这么伤心,为什么这么不安?
下一秒,她的手被凤镜夜握在掌心,轻轻烙下一吻。
再抬头的时候已经不见了那些压抑的情感,一如既往的温柔眷恋,几乎让景颐以为是一场梦。
呼,景颐深呼吸,强行把那些不好的回忆驱逐出脑海,她现在怀着孩子,一定要保持心情的愉悦,那些不安和难过,今天晚上就可以让它消失了。
抚了抚小腹,景颐还是不怎么放心,皱了皱眉,看时间还算早,换上衣服打算再去看一下医生,还是保险些好,如果真的不能勉强的话,就只能委屈镜夜了。
离镜夜回来至少还有三个小时,快一点的话,一定来得及。
作者有话要说:十二点之前还有二更君,香艳和谐的家暴即将开始,亲们请坐等~~
☆、破碎
“碰”
的一声关上车门,景颐快步走进别墅,眉头紧蹙。
是她忘记了,这个时间正是东京交通负荷最大的时候,本来两个小时之内就能赶回的路程硬是花了五个小时才回来。
但愿镜夜还没回来,不然处心积虑为他庆祝生日,却让他兴致勃勃回到家扑了个空,这乌龙也太大了!
屋子里静静的,天已经很黑了,可是房子里却并没有开灯。
景颐打开门的瞬间窒了一下,她忽然有种不太好的感觉,好像这所温馨的房屋不是他们的家,夜色初染下,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吞噬一切的巨兽。
景颐笑自己真是怀孕了就疑神疑鬼,这也太奇怪了,明明是自己和镜夜的家,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么不吉利的东西。
强行忽略心底的不安,景颐换上拖鞋走进去,忽然觉得眼前这一幕不久前发生过。
是了,是那个雨夜,镜夜一个人抱着御铭坐在黑漆漆的房间里,一动不动。
难道他这次也在那里?
景颐缓步上楼,渐渐适应了黑暗的眼睛看清了二楼的景色。
镜夜没有呆在任何一个房间,他正坐在二楼的休闲吧台旁,景颐上楼的时候,他正仰头喝下一杯威士忌,景颐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为什么凤镜夜给她的感觉这么……破碎?
“镜夜,”
景颐轻轻唤他,“抱歉,你生日却让你等我……”
凤镜夜好像完全没听到,仰头将杯中冰凉的液体一饮而尽,放下杯子,却没有转头。
景颐蓦地有些害怕,没有原因,只是忽然就这么觉得。
面前的凤镜夜,很不对劲。
“镜夜?你生气了吗?”
景颐朝凤镜夜的方向迈出一小步,试探地问道。
下一秒,景颐狠狠地跌进一个满是酒气的怀抱。
凤镜夜似笑非笑地低头看着她,手上的力气大得几乎捏痛了她,可是他却丝毫不觉,轻笑两声俯□,在她耳边呼了口气,轻轻的说:“我该感谢上帝吗?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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