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觉感觉腹下一紧。
您倒也不必对自己下手这么狠。
灵光乍现的一瞬,赵觉似乎就揣摩透了老板为什么明明也觉得很疼,却没有在中途放弃。
大概是老板想用这样的方式来经历奚老师所经历过的,从最疼最痛开始,他想补上他在奚老师生命里缺席掉的每一次。
“老板。”
赵觉思索片刻:“但您有没有想过,也许奚老师不是为了你才生下两个孩子?”
老板目光不善:“?”
赵觉毅然挑战老板的权威:“也许奚老师就单纯的是喜欢孩子呢?”
“你是说”
,许泽南擦头发的工作停住,眼皮撩起,眼底的雾气散去,“我就是个工具人?”
赵觉点了点头:“所以,老板您要冷静。”
先别去结扎,以免将来后悔莫及。
“问问。”
老板把毛巾随手搭在肩上,清瘦的肩胛骨向下拉扯,笔直的肩背曲线一直延到窄腰,他捡起手机,快速拨了个号码。
五秒后,他转过身,一脸不解:“她挂我电话。”
“赵秘书。”
老板:“她为什么挂我电话?”
赵觉尝试着引导:“……奚老师,她会不会以为是诈骗电话?”
老板觑一眼:“我这样像诈骗的?”
-
午后,同办公室的老师给奚言推荐了几个既靠谱又适龄的阿姨。
可惜这几个阿姨要不是不愿意住家,就是嫌她家有两个孩子不大愿意。
即使加钱,别人也表现得有些迟疑。
奚言不想勉强别人。
恰好手机亮起来,她抬手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顺手就挂断了。
电话过了一会儿又响起来,同一个号码打两遍,奚言一般都会接通,以免是哪个换过号码的学生家长。
结果,她听到的居然是许泽南的声音。
他是那种清沉的嗓音,入耳时声音略轻。
轻飘飘的一句话落在她耳朵里却像是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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