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步数碗,常振邦暗暗摇头,有些丧气地迈开第四步时,背后如雷霆般传来赵老四“伍德之仇一日不报,老子一日不喝酒!”
的吼声。
常振邦不觉笑了。
张友能如火烧屁股一般坐立不安,看着常振邦上宿舍找赵老四,心中更是发慌,好不容易遇上赵五根,便将他一把拉住,道:“表哥,什么时候见我?我都等了这么半天了,该不会忘了我吧!”
赵五根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从怀中慢慢拿出一枚新怀表,看了看,道:“能子,这才半个小时,你着什么急。
你们是血亲,打折骨头连着筋,大人怎么会忘了你?”
张友能叹了口气刚要坐下,屁股下就像扎了根针一样,噌地一下子又站了起来,道:“你说我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待会麻烦赵老哥陪我去庙里烧烧香,去去晦气!”
“这个忙我老赵自然要帮!”
赵老四笑道:“”
不过以老子当了这么多年的差事来看,大人应该还有要事安排你去办,所以才会撤了你的职。”
张友能一听这话,仿佛饿了三天三夜的乞丐见到了猪肉包子一般,忙拉过赵五根的手道:“老哥,说来听听!”
“这……”
赵五根惺惺作态,道:“有些不合适吧,背后议论上官怕是不好吧?”
张友能心中暗骂,若是不怕,你又怎么会说?当即掏出一枚大洋塞到了他的手中,说道:“老哥咱们兄弟唠嗑说闲话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赵五根却破天荒地将钱退了回去道:“老弟你和大人是兄弟,我老赵可是非亲非故!”
张友能忙又递过去三枚大洋,道:“这里只有你我二人,没有他人,我总不能多嘴说出去害自己吧!”
赵五根一把拽过大洋,道:“说的也是!
皇上都让说闲话,咱们兄弟怕什么?”
“还请老哥细说!”
张友能恨得压根疼,却又装出一副好学生的样子。
赵五根道:“大人执掌警备队外勤满打满算不过一两个月而已,出了两位张兄弟这些新进人员也不超过一个月,警备队几乎算是从里到外十分新了,这用人不分亲疏,但终归要攥在自己手里才是!
圣主仁君无不如此,常大人也不例外,所以这警备队的三个中队,你们张家占了两个名额……”
张友能听了连连点头,忙问道:“还请老哥继续说下去。”
说着又递过去一枚大洋。
赵五根嘿嘿一笑,道:“说句不好听的,就算张老弟你做了对不起大人的事,大人为了兵权也得忍着。
只有来了比你张友能更合适更衷心的人才会罢了你的职!
你觉得赵老四是这种人吗?”
说完朝着张友能找了找手。
张友能抓起三四块小洋递了过去,道:“就这么多了,老哥还是有话说话吧!”
“也罢!”
赵五根笑眯眯地说道:“谁让咱们是兄弟不是?以老四那副德行随便找个人也比他强,别看常大人现在对赵老四好,那不过是为了稳定伍德死后的军心,大人撤了你又没有留在警备队的意思,想必有他的安排!
这安排就是只有老弟你能做的事!
所以当哥哥的提前给你道喜了!”
说着将那几个小洋又退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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