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
凌惜倒是没算到,那个在前期只起到吓唬作用的鬼影,被老玩家高估了,还成为了她身份的佐证。
说完那番话后,凌惜就感觉她抱着的人头产生了变化。
凌惜低头往怀里扫了一眼,只见那颗血淋淋的人头又变回了玻璃花灯,只是已经不干净了,表面沾满了血。
旋转木马缓缓停了下来。
一切都好像恢复了原样,外面的黑暗却依然没散。
“这次算是结束了吗?”
赵壮山又问了一遍,不过这次语气已经弱了许多。
郑文彬叹了口气,“先把灯挂回原位再说吧。”
郑文彬已经隐隐意识到他的判断错了,说完这句话,他就又拖着疲惫的身躯,把灯挂了回去。
其他玩家也只得再折腾了一遍,将沾血的灯送回原位,当最后一盏灯也挂回去时,所有的灯忽然再次亮了起来。
每一盏玻璃灯都绽放出了和自身同色的柔和光芒,数道彩色的光线交织,照亮了大转盘,也驱散了外面的黑暗。
围栏和青青草地再次出现在了玩家们的眼前。
凌惜看着转盘外,忽觉一股灼热感从右手背上传来。
凌惜把手抬到眼前,只见一个马头图案的红色印章出现在了她的皮肤上,隐隐向四周散发着热度。
看来旋转木马是合格了。
这个项目可把玩家们给折腾了个够呛。
郑文彬和凌惜的手臂都受了伤;老大爷吐血了,外面看着没什么事,内里的损害说不定比其他人都重;白玲和赵壮山的额头高高隆起,像只大鹅;颜静脸上的伤口到现在都还在时不时地往外流血。
还有刘芒,这位尸首分离,坟头草已有三丈高了。
看到手上的印章,玩家们也就是松了口气,实在生不出什么劫后余生的喜悦之情。
他们默默从木马上下来,避开自己的呕吐物或是刘芒临死前抓地留下的血痕,走下了转盘。
在朝围栏门走去的路上,凌惜和郑文彬是挨着的,不是巧合,这男人是故意凑过来的。
郑文彬:“可以告诉我你度过了几次游戏吗?”
郑文彬压低了声音,这对话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
男人看了一眼凌惜没有表情、格外高冷的侧脸,补充道:“抱歉,我不是有意窥探你的实力,但你的资历会对游戏难度有影响,我需要心里有个数。”
凌惜:“我和你一样,三次游戏。”
这个数字可不是她随便说的。
很明显,这个团队中玩家的地位是分级的。
最底层的是新人,能被带着一起走就不错了。
度过一场游戏的玩家是赵壮山。
这大汉看到胖男人的死还会呕吐,存在感也不高,无论是从实力还是话语权来看,他除了懂规则外也没比新人强多少。
度过两场游戏的玩家是白玲和老大爷。
白玲比较突出,有话语权,但依然要征求郑文彬的意见;老大爷则是当着透明人,只偶尔干点什么刷一下存在感。
度过三场游戏的是郑文彬,领头人。
凌惜既已大费周章地塑造了自己的形象,当然不会把自己放到一二场的位置,那就是白折腾了,但她也不想胡说一个大于三的数字。
如果她的经验比郑文彬还要多,这男人说不定会在重大决策上让她来一锤定音。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八岁许道,十年筑基,三十炼法,岁至甲子,乃成上品金丹。去伪存真,炼就纯阳,天仙道果,还在途中。一个从炼成上品金丹,晋身道宗真传开始的故事。...
玩着,玩着,不但就把钱给赚了,而且还赚得越来越多。时常让宫本健太郎疑惑的一个问题就是,自己到底是在玩,还是在工作?...
神诡世界,人命如草芥。穿越至小小连云城的陈平,只想依靠熟练度面板,安安静静的修仙。苟下去。苟到长生,苟到无敌。仅此而已!...
说好的穿越必备金手指空间呢怎么变成培养皿了培养皿能干啥培养细胞啊这是一个靠卖细胞卖萌发家致富的故事,这也是一个牛逼的老爹找宝贝女儿的故事s作者热恋中,所以有男主...
寒星映戟月照弓,龙雀辚辚雪夜惊。半纸功名千山外,银花火树故乡中。我,荣陶陶,总有一天,会成为那九颗星辰的主人。那一年,一个背着小书包头顶天然卷手持方天画戟的少年,在天台上如是说道。轻松搞笑,欢迎入坑。已有四百万字完本作品九星毒奶,欢迎各位阅读。...
穿成三次高考落榜的文盲爱豆,参加学霸云集的国风旅游综艺,全网都在等温希出丑!谁知温希绑定了抽卡系统,上可召唤文人附身挥斥方遒,下可打卡名胜古迹触发祥瑞。农田干旱,她提词昨夜雨疏风骤触发天降甘霖,拯救水稻千万亩。景区濒临破产,她一句飞流直下三千尺带火庐山,引得数万网友打卡,扭转乾坤。华夏武学落寞,她诗剑双绝附身,一首侠客行复兴国术,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温希到过的每一个地方都火了。盘活旅游经济,引领国风复兴,扬我华夏文化!每到一处,温希就多了一座城的粉丝。网友纷纷献上膝盖当初群嘲文盲温希上节目当小丑,现在小丑竟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