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沉默几秒,没忍住:“……琴酒穿了吗?”
浅早由衣遗憾摇头:“他不接受黑色以外的衣服。”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同时面露遗憾。
“琴酒对黑色的执念有目共睹。”
浅早由衣接着爆猛料,“但你们一定不知道,他曾经把头发染成过金色。”
诸伏景光:“或许他只是想换个发型?”
“没新意。”
浅早由衣大手一挥,“琴酒染金发肯定是为了和贝尔摩德共调马丁尼时更有夫妻相。
可恶,居然比我还会骗漂亮姐姐的芳心。”
诸伏景光的目光飘到好友浅金色的头发上。
降谷零:不要碰瓷,我是妈生金发。
没有漂,也没有染。
“还有还有,你们认识宾加吗?一个扎玉米辫,没什么名气的家伙。”
浅早由衣毫不犹豫地暴露宾加的情报。
“他视琴酒为死敌,一直在网上偷偷经营一个名为琴酒全否定bot的账号,有八百万粉丝。”
嘶——两个公安卧底再次倒吸一口凉气。
你们酒厂的职场竞争好可怕。
浅早由衣一爆料就停不下来,猛料一个接一个往外抖,都是卧底们轻易接触不到的机密情报。
虽然好像不含什么有用的内容,但这可是八卦,谁能拒绝八卦?
拒绝八卦等于反抗人的本能,前由外国小伙子为听懂楼下阿姨八卦半月速成一门语言,后有公安卧底为听八卦一杯琴酒一杯琴酒地喝。
人在高度兴奋时会口干舌燥,浅早由衣一边爆料,一边手下动作不停地给两个公安卧底倒酒。
她的动作自然又流畅,酒杯倒满塞进两人手里,在他们目光移向酒杯前恰到好处地开口:“那年杏花微雨,琴酒说他是果酒……”
两个男人的注意力被转移,下意识端着酒杯往嘴里送。
浅早由衣瞥了眼脚边的空酒瓶,面不改色继续倒酒。
琴酒配八卦,越喝越上头。
终于,在她连酒厂养的狗都曾经被琴酒怀疑是警犬,朗姆不得以只能安排科研组给狗统统绝育的事都说出来之后,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总算喝趴了。
两个人一个趴在茶几上,一个倒在沙发上,清醒全无。
浅早由衣从满地空酒瓶中站起,擦了擦额头的汗:“累死我了。”
嘴皮子都要磨破了,组织必须给她算工伤。
“我为保守组织的秘密付出了太多。”
浅早由衣一边收拾空酒瓶一边说,“天呐,我竟然是立场如此坚定的一瓶真酒。”
两个多小时的轮番拷问,愣是没泄露组织一点儿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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