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暮把手指插进长发里,胡乱拨了拨,语气浓浓地烦闷,“娘,没有不舒服,就是昨晚没睡好。”
这段时间他早出晚归地给人看诊,养活自己,为自己买药,江小兰其实很心疼,“那今天就不要出诊了,娘给你做好吃的。”
少年扬起唇角,“有娘的孩子像块宝。”
江小兰正要走又被他拉住手,“娘,我有点事想问你。”
时暮一向觉得,长辈的经验是种很有用的东西。
虽然不一定全对,但会给人不同角度的启发。
决定问问她。
江小兰重新坐下,“小暮你说。”
“娘,一个哥儿啊,先强调,可不是我。”
江小兰点头,“好。”
时暮斟酌,“时不时就浑身燥热,还会想别的男人,这种情况你知道是什么原因么?”
江小兰理所当然地回答:“这是潮热期啊。”
时暮愣住,“潮热期?”
在江小兰眼中,自己的儿子黄花小哥儿一个,没有被男人碰过,不知道这些东西很正常。
作为娘亲,有责任把这些东西教给他。
细致地给时暮科普哥儿的生理卫生知识,“哥儿是很脆弱的,只要被落印之后就会有潮热期,潮热期的时候,需要郎君细心的关怀和陪伴,多同房进行纾解。
所以,找一个耐心贴心的郎君,对哥儿很重要。”
时暮其实也研究过哥儿的生理特征和生化指标。
虽然知道潮热期会有浑身燥热、渴望和伴侣亲密接触等症状。
问题是,潮热期是要被伴侣落印之后才会有的第二性征。
自己又没有被谢意落印,谁知道会发情呢?
第14章
如果真是发情期,时暮算了算,两次发作间隔三十天左右。
有一个月的时间让自己想办法。
昨晚没睡好,浑身发软,反正最近病人也少,时暮索性乖乖在家休息一天。
江小兰也不出门了,拿了竹筛和一叠金纸,坐下来折金元宝。
时暮好奇地坐到她身边,拨了拨筛里的元宝,“娘,这些是做什么用的?”
江小兰说用来中秋祭祖,时暮这才想起来,马上就是中秋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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