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听不出褒贬,白在江笑着返回一句:“你怎么上来的我就怎么上来的。”
唐钦笑了一下:“你猜得很对,我也有这个想法,但太可惜了,我不想去实践。”
白在江以为他误会了:“不是,我的意思不是说让你今天晚上试试,我只是想问问你的想法,如果你累了,我可以明天自己去。”
“没门。”
唐钦突然冷冰冰地吐出了这两个字,然後转过头盯着车顶,语气还是不怎么好,“你别想一个人乱跑。”
你乱跑的时候我也没这么说你啊。
白在江盯着唐钦的侧脸,觉得对方总是莫名其妙就要生气。
或许习惯就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
白在江心中叹了口气,暗暗告诫自己不要再吐槽同伴,同伴今天带来了救命的东西,以後也得多仰仗对方,只要同伴没拿他当沙包丢,言语上顺着对方一些也没什么。
“好。”
白在江嗓音温和,“我就是这么一说,我几斤几两我还不清楚吗,还是得多亏唐先生。”
唐钦下颌微动,眉心从白在江的角度看过去像是皱了皱。
气氛不太妙。
白在江紧急转移话题:“先不说了,反正今天能好好活着就行,咱们聊点别的?”
两秒之後,唐钦转回脑袋,用一种‘我有什么跟你可聊’的语气说:“你想聊什么?”
白在江思索了一秒:“可以讲个故事吗?关于谁的都行,不要告诉我名字。”
他本意是想听唐钦拒绝他,然後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反过来给他讲,把刚才的气氛完全带过去,但没想到唐钦竟然在沉默一阵後真的开口了。
“从前有个幸福的小男孩。”
唐钦难得垂着眼皮,没有盯着别人的眼睛说话。
“他的父亲是国外娱乐行业的大腕,他的母亲是知名院校毕业的舞蹈专家,他们只有他一个孩子。”
白在江点点头,这样的家庭条件确实可以说幸福。
唐钦继续道:“从小,这个男孩就拥有很多东西,但他并不聪明,也有学不会的东西。”
白在江听得认真:“学不会什么?”
唐钦沉默了一下:“他学不会讨好他的父亲,总被责骂,没几年,他母亲就跳江了。”
这个故事跨越太大,几乎是前言不搭後语,但不难让人接受它的真实性。
“那後来呢。”
白在江轻声问他。
唐钦转过头,又开始看着车顶:“後来,小男孩的父亲就把他赶出了家门,就因为他一直学不会服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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