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郁闷的车来庆很快就犯了酒瘾,打算借酒浇愁的他起身从床底下拿出几瓶提前藏好的酒,独自躲在房间里喝起来。
等到半夜,余利悄悄溜进车家的时候,就在房间里到已经醉晕过去的车来庆。
着睡成死猪一样的车来庆,余利都不免在心里感叹他的好运气。
来今晚根本不用他多费功夫,车来庆就已经自己躺好,任他随便下手了。
当然,车来庆即便再“懂事”
,也不会改变余利对他的法和计划。
余利反锁房间门,一步步接近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车来庆,随后掏出一些个工具。
要是此时有人在现场,说不定就会认出这些工具,余利前阵子刚在姓秦的那个禽,兽身上,使用过。
比起先前那些老光棍们,车来庆对于余利来说,才是最“重视”
的目标。
既然是重要目标,那么手段自然要比之前那些老光棍们,更加精细才是。
今晚,余利一定会给车来庆一个难忘的体验,让他后半辈子都不会忘
记这一天。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如同往常一样,除了车来庆之外的车家一家三口非常勤快地早早起床,做饭的做饭,劈柴的劈柴,洗衣服的洗衣服。
早饭很快就做了出来,车晨隔着房门喊了车来庆一声,没听见对方的回应,也没怎么在意。
毕竟车来庆就是个好吃懒做的懒鬼,有时候能赖到中午才起床,这个点对他来说说不定是睡得正香的时候。
并不怎么在意的车晨一个人回到餐桌上,陪着爷爷奶奶吃早饭。
解决了早饭,车晨等一家三口和往常一样,将一直没起来的车来庆忽视得干干净净,专心忙活他们各自的事情。
在忙碌中,一个上午很快就过去了。
中午开饭的时候,换成车母过来喊车来庆吃饭,结果车母接连喊了好几声,还是没听见房间里头的人回应。
这要是放在过去,车来庆就算不出来吃饭,也会嫌吵闹,不骂几句都泄不了他的起床气。
觉得有些不对劲的车母伸手握着门把手往下压。
车母一动手,结果门把手却根本压不动,门锁从房间内被反锁了。
车母也顾不得饿得咕咕叫的肚子,回堂屋翻出了钥匙,回来拧开这反锁的房门。
房门打开,车母着床上被窝里凸起来的身影,开口“这都什么点了,你怎么还不起来,再不
啊
车母的惊叫,下一刻就传到外头的车父和车晨耳中,他们赶紧跑进房间。
迅速跑进房间的车父和车晨,也终于感受到车母如今的震惊。
躺在床上的车来庆,明明昨天还是好好的,然而现在,却是完全变了一个样,整个脑袋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彻底肿成了猪头,根本不清原来长什么样。
他们三个进来闹出那么大的动静,结果车来庆还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皮子都没动过一次,他根本就没有被吵醒。
车晨当即想到对方昨天和他们说出的那些话,尤其是他平时一块儿混的那些狐朋狗友们如今的下场。
车晨赶紧走到床边,伸手掀开改在车来庆身上的一层薄被子。
啊
这这这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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