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寒晚上回来的时候,隐隐感觉到妻儿的身上萦绕着一种陌生的香味,这香味还甜甜的,让人忍不住想多嗅几口。
裴寒不禁感叹自己可能是忙昏头了,当然,也有可能是饿了,所以他晚饭时倒多吃了一碗。
接下来的两天下午,厨房总会传出阵阵诱人的甜香味,在持续不断的改进下,闵月清终于做出了一款让自己满意的蛋糕,她赶紧将配方记了下来。
而这两天中,最幸福的莫过于裴霁和石头等人,当然,还有那六个伙计。
有了闵月清的禁口令,他们不约而同地紧紧守着这个秘密,而阿梅每次找帮手也会直接找上他们。
因此他们也跟着吃了三天的蛋糕,而且还一天比一天的好吃,六个人简直要幸福哭了。
其他伙计虽然看到这六个人每天下午都被叫去帮忙,却一直被蒙在鼓里,问他们时也只得到是去给夫人帮忙的回答,再问他们就不说了,神神秘秘的。
其他伙计纵然有些牙痒痒,却也不敢逼问。
他们都觉得夫人的安排肯定是有道理的,既然不能说,那自然有着不能说的原因。
裴寒的生辰这日,闵月清一早就送出了自己亲手做的香囊,含笑道:“瑾之,生辰吉乐,顺遂无虞!”
裴寒这几天又要处理巡检司的一应事务,又要安排挖地窖和收土豆,水稻现在到了返青分蘖的时期,他还要去到各个村寨巡查,忙得头晕眼花,完全忘了今日是自己的生辰。
裴寒看着笑意盈盈的妻子和一旁乖巧懂事的儿子,胸中不由涌起一片柔情,他握住闵月清托着香包的手,一双注视着闵月清的棱角分明的凤眼中流淌着温柔的波光。
虽然裴寒一语未,但他要表达的意思闵月清却已全然接收到了。
闵月清不禁暗暗腹诽:幸好裴寒不是个游戏人间的浪子,不然就凭这双眼睛,不知道有多少女子要争着抢着栽进去。
闵月清有些戏谑地对裴寒道:“你抓着我的手,是想让乐乐给你系上吗?”
裴寒唇角微翘,欣然应道:“也无不可。”
裴霁自然是一万个乐意,复杂的他不会,系个香囊却还是没问题的。
他扑上前来,抱着闵月清的手臂道:“娘亲,我来给爹爹系!”
闵月清看向裴寒,挑了一下眉,仿佛在说:“还不放开?”
裴寒略略松开手,亲自从她掌中取出香囊递给裴霁,然后马上又将她的手给牢牢握在掌心,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堪称无缝衔接。
闵月清简直哭笑不得,折腾了这一番,她的手反而被握得更紧了不说,裴寒还得寸进尺地把她整个人都揽进了怀里。
裴霁这时连鞋袜都还未穿,人还坐在床上,倒是正好可以毫不费力地够到裴寒的腰。
虽然系香囊的步骤很简单,但对于一个从未亲手打理过自己衣物的六岁孩子来说显然并不那么容易。
在闵月清的轻声指点下,裴霁才渐渐找到正确的操作方法,顺利地帮裴寒把这香囊给系上了。
青色的香囊上方悬着一块油润清亮的祖母绿翠玉,看着清雅脱俗,与裴寒的官服也十分适配。
裴霁马上转头对闵月清道:“娘亲,爹爹戴着真好看,对不对?”
闵月清笑着赞同:“没错。”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