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信,便将他的命交付上天。”
说着他抛出一个木制的盒子。
“人的命从来都不是天意决定的。
不过多谢大伯,若今后有缘再见,必有重谢。”
姜永蕴简单道谢,摸黑捡起那木盒子。
却听到那大伯拔高了音量,略带一丝怒意道:“你竟然叫我大伯?!”
说着他掀开遮挡面部的厚重帘,将他的脸呈现给姜永蕴看。
“我今年二十九岁,正值壮年,怎么就成了大伯了!”
许是他掀头的动作有些滑稽,姜永蕴破涕为笑,终于露出今夜第一个诚挚的笑。
姜永蕴将腿放平,然后又将昏睡着的宿景迁脱干净衣服。
整个上半身实打实地趴在姜永蕴腿上,虽难免吃痛,她却一声不吭,取出仅有的一条干净帕子为他上过药。
为他披盖好衣服,却现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推不起人来了。
昏睡着的成年男人,重量宛若死猪。
更何况对姜永蕴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
好在那位大哥不计前嫌,上前帮了姜永蕴一把,将宿景迁从她膝上扶起。
姜永蕴瞧见他扶宿景迁时轻而易举的动作,突然觉得眼前之人绝非寻常。
于是借着归还金疮药的动作,姜永蕴开口打探起来。
“大哥您是晋阳本地人吗?”
姜永蕴柔声细语,按理来说不易让人设防。
可那人听到姜永蕴的询问后戒备满满的瞥了她一眼。
“算是吧。”
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那也就是说他不是本地人了。
“大哥到此处是探亲还是访友?”
姜永蕴知他戒备心重,便主动自我介绍:“说来惭愧,我到此地只是为了寻找父亲的一位救命恩人,没成想人还没找到,就被抓来充壮丁了。”
“哦?你要找的那位救命恩人姓甚名谁?”
姜永蕴见他上钩,便故弄玄虚的拉长一口气:“好像是叫……”
“阿祯……”
姜永蕴尚未说完的话被宿景迁打断,她便顺势而为,佯装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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