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风席卷銮铃,摇摆不住。
“叮铃-叮铃-”
两声铃响,就宛若鸾刀刀环的鸣叫。
她前世最爱看宿景迁舞刀,利刃破长空,刀环的鸣响充斥过王府的每个角落。
她对这声响熟悉无比。
姜永蕴大惊失色,攥着窗棂的指尖白。
山橘抬手拭去姜永蕴额角的冷汗。
姜永蕴摇头:“无妨。”
姜永蕴在保鹤堂内侯着时还未见其他人的身影。
宦官通传时她正咽下一口茶水,听清来人后身份后闷咳一声。
随即放下茶杯起身,朝姜昌宁福身行礼。
“……”
“姜永蕴,你刚才是把水呛到脑子里了吗?”
姜昌宁失语,不能理解姜永蕴为何突然向自己行礼。
“皇姊说笑了。”
姜昌宁扯了扯嘴角,淡薄开口:“听闻探花郎名为宋郅则,仪表堂堂,气逾霄汉。
就连父皇都对他赞许有加。”
姜永蕴瞳仁骤缩,小声追问道:“可是抚州监察史宋崮之子?”
姜昌宁狐疑地侧脸。
投向姜永蕴的目光虎视眈眈:“怎么?皇妹也对他有意?”
姜永蕴微讶,旋即摇头否认。
“按律,臣女的婚事当由圣上做主。
只是,公主这样风光霁月的人,合该配一位状元郎。”
姜永蕴以退为进,却不知如何惹恼了姜昌宁。
茶杯“砰”
一声被她摔回桌案,茶水四溅。
姜昌宁愤懑开口:“姜永蕴你好大的胆子!”
姜永蕴不明所以,徒劳地张唇,太监的通传声噎回姜永蕴的刨根问底。
“宣殿试一甲三人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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