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先生似乎不担心?”
温衍玉放下菜刀,开膛剖肚的鲜鱼躺在案板上,背上被切了棱形花刀。
时怀川站在旁边,微微拧眉瞧着指尖沾上的一片鱼鳞,冷声道:“怎么,玉衍连刀都拿不稳?”
“或许吧。”
温衍玉笑了笑,用另一只手捻走那碍眼的鱼鳞,低声缓缓:“幸好薄先生陪着,不然真有可能拿不稳。”
他的笑容温和。
将眼底贪婪的占有以及疯狂全都掩饰的很好,不止镜头前的观众没有看出来,就是离他如此之近的时怀川都没有现。
“可是,弄脏了呢。”
时怀川喟叹了一声,手腕转了转方向,指腹摩挲着玉衍的指缝,扣住,收紧。
踢了一下轮椅的轮子,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将玉衍挪了个方向。
轮椅的后背被压在水池边缘,时怀川强势俯身,一脚踩在轮椅踏板边缘,并且拽着他的手往后,按在了水柱之下。
被束缚带绑在一起的两只手,以一种别扭且暧昧的姿势,被清水冲刷掉鱼腥味。
因为这个动作。
时怀川的脸凑到了玉衍的面前。
两人几乎是快要亲上的距离,坏意而残忍的扬了扬眉尾:“玉衍的手也脏了,要洗干净才行。”
肩膀被反抬压向后背的方向。
关节被别住的酸疼感,却让温衍玉扬起的笑容更加的耀眼,扬起下巴,以一种近乎于索吻的角度,缓缓开口:“薄先生你脸红了……”
明明是受制的一方,气势上却丝毫不落下风。
压低的嗓音带着一股微哑的沙沙感,并且掺杂着故意挑逗额笑意。
时怀川瞧着这笑容,只觉得耳朵麻了。
离大谱,交锋又失败……
手上的腥味冲洗干净后,时怀川沉着眸色直起身,忽而脚下一空,轮椅的踏板突然没有了支撑,陡然失去重心直接摔进了温衍玉怀里。
以一种主动的,投怀送抱的样子。
他的唇贴在了玉衍唇上。
仅仅是这么碰到,温衍玉却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陌生的痒意从两人碰到的位置直窜咽喉,从脊骨直到尾椎。
眸色陡然晦暗了些许,喉结上下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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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怀川撑着水池边直起身,抿了抿唇,冷然道:“刚刚只是意外……”
“我懂,薄先生原来不只是为了洗手。”
玉衍的瞳仁中仿佛深不见底的黑洞,似是要将眼前的一切都吸进去。
几乎是呼吸之间,他翻转手臂关节。
搂住了薄景川的腰,并且因为束缚带扭住了他的手臂,一并别再了后背。
将人往怀中带了一下,淡笑:“刚刚是意外,现在不是。”
再一次,盖上他的唇。
锋利的犬齿在他唇瓣上咬了咬,在镜头没有拍到的角度,舌尖卷走了一滴血珠,这才将人放开。
血液的铁锈味里,带着薄景川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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