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也放心的把齐府的产业都交给齐赞。
齐赞,每天就忙的跟陀螺一样的连轴转。
他倒是想休息一下,陪陪李可,但是没办法。
齐赞就差上大街高喊,“我已经一年多没好好过过夫夫生活了!”
有时候晚上,齐赞也想做点什么,之前是李可的身体还没好,才伸进一个手指头,李可就喊疼,他自然是舍不得。
后来他是累的一上床就睡,除了一个亲吻,其他的他是有心无力。
他是状态不好,但是某人的状态却是大好。
没办法,谁叫他每天不是吃就是睡,这样的日子维持了几个月,李可的骨子里都在叫嚣着要把着多余的能量散发出去。
所谓饱暖思淫欲,这也不能怪李可就把主意打到齐赞的身上。
天时,齐赞曾近答应过可以让李可压一次;地利,李可现在浑身充满着力量;人和,齐赞恹恹的很劳累,很好压。
天时地利人和,此时不压更待何时。
李可冲着齐赞的背影发出嚯嚯嚯磨刀向猪羊的垂涎的笑声,齐赞莫名的一寒。
既然准备下手,就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李可也明白这个世界爷们被哥儿反压的情况几乎没有,就算有估计也是奇耻大辱,不轻易说出口。
齐赞能松口让自己反压一次,李可已经是非常感动,但是错过不压,那就对不起自己了。
上好的脂膏,有,制作精美的春宫图,有,出处周子桓。
状态良好的‘小攻’一枚,有。
万事具备,只欠东风。
齐赞觉得李可这几天有点奇怪,不是看着他不时的怪笑,就是像小蜜蜂一样的忙。
齐赞反省,是不是自己太忙碌了,李可这是在另类的抗议。
于是这天,齐赞早早的结束和管事们的会议就回来了。
李可笑脸可掬的迎接他,两人甜甜蜜蜜的吃完晚餐,李可让奶嬷嬷把小玲子抱出去,让他今晚在奶嬷嬷那里睡。
李可殷勤的让人倒洗澡水。
齐赞进去澡盆,李可就在旁边忙来忙去,还说要给齐赞按摩,齐赞在热水和温柔的手法里舒服的呻吟出来。
李可笑容满面的,嘴里还不停唠叨着,‘客人,舒不舒服啊!
这里要不要捏重点啊!
’之类的。
齐赞装模作样的做大爷,享受李可难得乖巧。
其实在心里窃笑,原来你也忍不住了啊!
忍不住笑的齐赞,大手一捞,李可跌入他怀里,迎面交换一个热情的充满情欲的深吻。
呼—呼——李可扶着桶边稳住因为热吻而发软的腿脚,李可推开齐赞,面色潮红的说,到—到床上去——齐赞从澡盆里跨出,打横抱起李可就往内室走去。
滴答的水渍蜿蜒了一路。
齐赞把李可扔在床上,正想俯身上去,继续未完成的吻时,李可一个轱辘转滚到了床里面。
齐赞扑了个空,迎着齐赞不解的眼神,李可含羞带怯的拉着齐赞躺下,并把被子给他盖好,“你盖好被子,别着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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