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可得从长计议才行,所以你这阵子就忍耐一点,千万别再被捉到小辫子了!”
“你要怎么做??要是马晶晶一直装乖下去,难道你要我跟她耗到毕夜吗?”
她并没有邵子骞擅于计谋的狡狡黠心思,马晶晶这步阴招等于是踩中她的致命伤了。
“别担心,我不会让她得意太久的。”
邵子骞一副本山人自有妙计的模样。
马晶晶那种狗改不了吃屎的个性,只要他这位有钱公子哥儿多派点眼线留意她在校外的恶行,然后拍照以匿名信寄到教官手上,保证让马晶晶登上退学宝座,永远进不了“志远”
的校门。
他很坏吗?呵呵!这也只是以夷制夷,刚刚好而已啦!
忍耐?!很抱歉,早在高二那年冬季,这两个字便在冉蔷薇的字典里消失了,尤其是这些天安轾汹就像吃了秤砣铁了心,完全将她当成隐形人的态度更是令她火大。
对于他们所传出的绯闻,学生们是跃跃欲知的,所以当她上安轾汹的课时,总是有许多人不断地观察他们,不过安轾汹仍是老神在在地教他的课,但避嫌的举措却格外明显。
比如说,当他问是否有人有不懂得地方要发问时,无论她举手的速度再快,被点到的人永远轮不到她;或只要她在走廊上想拦住他同他讲讲话,他便会立刻拿出手机,讲着电话直接闪开她。
诸如此类的事太多、太多了,暗理说她应该要沮丧、要难过,但她却一反常态地越挫越勇,恋爱精神简直媲美九命怪猫,怎么杀也杀不死。
可就在昨天,邵子骞又告诉了她一项新讯息,据说校长那次约谈安轾汹的主要内容,似乎是在警告安轾汹,若是她再搞出什么有害校誉的风波,绝对会让她退学离开“心远”
,因此安轾汹的冷言以对或许并非全然避嫌,而是为了让她能顺利毕业。
“傻子……”
冉蔷薇越想越闷,因为安轾汹根本不懂她对他的爱早超越一切,她才不在乎什么学历文凭,他的心才是她梦寐以求的想望。
但说来说去,这一切全是马晶晶的错,若非马晶晶从中作梗,她根本就不需要这么战战兢兢,而安轾汹就不会对她说出那些伤人的话,害她流了一大缸的眼泪。
一上午的课程,冉蔷薇脑子里就净想着这些事,并决定要是让她遇到马晶晶,她绝对不会再手下留情。
“蔷、蔷薇,教授要收考卷了。”
坐在隔壁的班长怯怯地喊她,因为冉蔷薇的表情像是被倒了会一样,杀气十足。
“我还没写。”
她一张手,班长立刻奉上原子笔一枝。
“还有多久才下课?”
心头发闷,害她菸瘾又犯了。
“教授说写完就可以自由活动了。”
班长垂着头禀报,活似冉蔷薇的仆人。
“嗯!”
冉蔷薇在答案格上写下同样的英文字母,接着手抵住桌缘一推,起身步离教室。
冉蔷薇衔着未点燃的香菸爬着楼梯台阶,只要不是社团时间,她都会跑到顶楼抽菸,而这里楼高风大,宽广的视野能令她紧绷的心情获得放松,当风势一阵阵吹拂她脸庞,就像一只温暖大掌抚平她眉间的皱纹,将她所有的不愉快全随着风向飞到不知名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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