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老板那么瘦那么帅,哪里像水……唔唔唔!
」
不知道哪个暗卫憋不住,开腔为老板鸣不平,却随即被同僚捂上了嘴。
就在这时,120赶到为白水如诊断。
原本黑着脸的黑火眠忙让到一旁。
他听闻医生说白水如应该没有大碍,不过保险起见还是需要去医院做检查,这才缓下神情,亲自抱着她下楼,送上救护车。
或许是因昙花所剩的药效,在化解麻醉剂的药效。
徐燕来被女警员按着头押上警车,透过车窗看到一个助手模样的年轻男人开着一辆宾利进入小区,停车后匆忙拿着墨镜、风衣和皮鞋递给穿着睡衣、赤着脚的黑火眠。
黑火眠接过衣物,立即随救护车一同去往医院。
那助手也随后开车尾随救护车离去。
徐燕来被铐上手铐的双手紧握成拳,恨恨锤在前排座椅的靠背上,咬牙挤道:
“这一切富贵荣华、男人的疼爱与呵护,本该都属于我家穗茹!
!
是我家穗茹的!
!
!”
穗茹,不论你在哪里,你都要好好活着!
救护车上,黑火眠穿上皮鞋,将风衣套在墨色条纹睡衣外,就听到某个小姑娘的憋笑声。
白水如瞥见黑火眠推了推墨镜,半嗔半怨地剜了自己一眼,赶忙闭眼,还此地无银三百两地翻了个身,背对对方。
救护车上两位医护人员遭黑火眠冷冷一睨,赶忙缩挤在车厢角落里瑟瑟发抖。
“装睡没用。
我知道你熟睡和装睡分别是什么模样。”
两位医护人员闻言都微微红了脸,壮着胆,竖起耳朵倾听着眼前“恋人”
的打情骂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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