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正午,薛秋峂渐渐转醒,浑身酸痛沉重,一眼见侍女觅儿立于床侧,她忽地现周遭的一切很是陌生,室中陈设有序无一杂物,案、榻、屏风古朴精致,榻上锦衾华服,床侧雕栏玉砌,帘外奇花异草,香气四溢。
“觅儿,这是哪儿?”
“小姐,您忘了么?您已经同太子殿下成婚了。”
“你说什么!”
她起身拽住侍女觅儿的袖子,表情不大相信,似有些恍惚迷茫,“我和表哥已经成亲了?可为何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什么也记不起来?”
觅儿眼神躲闪一瞬,对她解释道,“小姐,您向来不善饮酒,昨夜回来后您非拉着太子殿下同饮,后来您便醉了。”
薛秋峂脑海中仔细思索了许久,只有自己穿上嫁衣坐在镜前的记忆
尽管后头她隐约看到自己牵着表哥的手拜堂,但那实在太不真切,更像一个梦。
她喃喃自语道,“是我醉得忘了么?从十七岁起我就一直盼望着嫁给他——同表哥拜堂成亲的一刻我已经等了八年,我怎么会忘呢?怎么可能呢”
觅儿蹲下来握着她的手,语气很是真切,“小姐,您当真已经同太子殿下拜堂成亲了,百官朝贺都看到了”
薛秋峂看着身上整齐的素衫,直直看着觅儿,似乎是想从她的眼神中找到一丝否认,“这么说我喝醉了,表哥和我并没有?”
觅儿看着地面,手心不自觉攥紧,“是,小姐。
太子殿下将您安置好后就走了,您与太子殿下并未圆房。”
“既是饮酒,为何我不曾宿在同表哥的婚房?”
觅儿想到太子殿下临走前的交代,心里很是不安,面色却不显破绽,“婚房的床榻撒上了酒水,太子殿下先叫人把小姐安置在偏殿了太子府管事青松大人过来交代过,已经收拾好更大的居所给太子妃。
待小姐醒了便可以移过去了。”
薛秋峂苦涩道,“罢了我早知表哥不愿碰我。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已经午时三刻了,小姐。”
薛秋峂惊慌失措地从床上下来站起身,“怎的不早些唤我起来?婚后第二日按理我应与殿下同去给姑姑敬茶。”
觅儿安抚她道,“小姐,太子殿下来过了,见您睡得沉才不忍心叫您。
太子殿下独自进宫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了,殿下说皇后娘娘是您的姑姑,请安奉茶这等虚礼日后再补也无妨。”
“那如何一样呢?”
薛秋峂神色不大高兴,她始终有种幻梦之感,似乎分明她什么也没做,却已经是太子妃了。
薛秋峂坐到镜前梳妆,觅儿在她身后为她梳,“小姐不,太子妃,您就安心吧,您现在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太子妃了。”
觅儿看着镜子里那张神色还有些恍惚的脸,悄悄松了口气。
尽管她也于心不忍,但她不得不这么做。
互相勾结的那两个男人是永昼最有权势的人如今薛氏已倒,那二人就更是惹不得。
小姐若知真相只怕难以承受,甚至更会视端王为仇敌,而端王一向以狠辣之名着称……以卵击石,只会头破血流。
如今端王与太子如此重大的秘辛叫她知道,她与其跳出来拆穿那二人落得个挫骨扬灰的下场,还不如借此事往上爬,左右薛府已倒,小姐虽得太子妃名头却又不得太子殿下宠爱若她能通过此事得端王与太子重用,倒不失为一个好去处。
手下来回梳着乌,觅儿暗叹,小姐啊小姐,觅儿也不愿背主,可如今你我的性命攥在这二人手里只求您千万不要知道这一切,您不知道,至少还能安心活下去。
几个时辰前。
天际微霁,金乌初升,晓光破云。
慕无离下朝后独自到薛皇后寝宫请安,皇后寝殿内珠帘半掩,香气袅袅。
一案一几,陈列着精美的糕点和茶水,三四个侍女在殿内侍候,薛皇后身着宫装,端庄慈爱地朝他看来。
慕无离跪地行礼,“儿臣给母后请安,太子妃昨夜饮了酒,睡得沉了些,儿臣想着她毕竟在母后膝下多年,奉茶之事日后再补上……故而不曾打搅她安睡,还望母后见谅。”
薛皇后轻咳一声,气度雍容目光温和,缓缓道:“无妨,离儿坐吧,既无奉茶,你一人独来,想必是有话要同本宫说?”
慕无离在一旁的红木靠背椅坐下,“母后,儿臣此来是为着两事,请母后为儿臣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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