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们最亲密的伴侣,我见到的听到的秘密不少,同时我是jad董事长的秘书,能参与jad、虞氏的重要会议,也能接触到不少机密。”
“我本该去江氏,我却留在了jad。
孙董,你们从没想过利用我打探江家的情报,而宁致、宁远,可能是因为感情,可能是因为傲气,也可能是忌惮虞董,亦或者三者都有,他们也没想过利用我做些什么。”
虽然这么想对鹿从容不公平,孙谨第一反应是,江家绝对是忌惮着虞行翡才安分守己。
一旦确认虞行翡有什么不对,第一个蹦哒出来的就是江宁远。
“不管是因为什么其他的原因,唯一能肯定的,我不能和他们强求纯粹干净没有杂质的情感。”
鹿从容早已看清,也愿意满足现状不去奢求太多,也早已过了会去幻想的年纪,今天,在孙谨面前,还是忍不住泄着不满。
“虞董是最优秀,也是最典型的世家子弟,你和他本不该有所纠葛。”
“我也不该和江宁远他们纠缠一生。”
“不该、不能…之类的话,不知道有多少人对我说过了…”
话题突然扯到了自己身上,孙谨并没有被动摇,将虞行翡的手背贴在颊边摩挲着,“鹿秘书,我认定的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忠贞,也是最爱我、最重视我的人。
他们,你们,都不是我,没有权利替我去否认我们之间的感情。”
“你刚刚不也在反驳我的建议吗?”
孙谨曾提起帮助鹿从容离开,也劝说过江宁远不是个好的伴侣人选,可不也都被鹿从容拒绝否认了。
“没错,人生是我们自己的,又不是作奸犯科,强取豪夺,感情之间,哪有那么多的不应该。”
鹿从容顺势将气氛缓和了下来,他们好像多年好友,交流着彼此的想法。
如果有可能,他和孙谨一定能成为最好的朋友。
情绪这么大起大落,孙谨心中暗自嘀咕,鹿从容今天果然不太正常。
“刚刚我说的话太不应该了,抱歉。”
鹿从容这次真心实意的道歉,也不怪孙谨那么生气要和他动手,这换作任何一个人身上都会觉得冒犯。
孙谨苦笑着摇头,“算了…我有些累了,你有话就说吧。”
铺垫了许久,终于要到正题了。
鹿从容点点头,也不打算在抱怨太多,直接切入正事,“国内世家各方势力把持着经济和权利,通过互相联姻,就好像一根根无形的铁网,将钱权困在铁桶之内,不论哪方衰败,得益的都是铁桶内的那些人。”
“而铁桶的外面,全是牛马,想出头简直难如登天。”
孙谨当然清楚这一点,也在尽力不让这种差距越变越大。
“有你们坐镇后方,秦总裁才有底气周旋在世家豪门之中。”
见得越多,鹿从容就越觉得国内形势的压抑和可怕,无力去改变太多,更没有勇气以一己之力去抵抗所有人。
看着孙谨柔和不失坚毅的眼神,鹿从容心底升起的信心汹涌澎湃,“秦总裁的家世想必您早已清楚,虽然不算大富大贵的豪门,但也是比我们这样的家庭好上千万倍,可就算是这样,秦总裁同样曾被多次暗讽刁难。”
“一旦你们出事,虞氏第一个被撤销职位的人就是他。”
“那些世家并不是惜才的人,因为可供他们挑选的人才实在是太多了,竞争压力从学校就已经开始了。
为避免虞氏消息泄露,虞氏不会放过他。”
“被秦总裁打压过、牵制过的人不少。
世家大都排外,彼此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我们这样的人是为了分割他们利益地盘的入侵者,怕秦书言以其他途径东山再起,最安全的方法就是彻底毁了他。”
“一朝跌落,被四处打压,我们的秦总能躲在某个乡下,安全的度过余生就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孙谨清楚这并不是危言耸听,鹿从容更不仅仅是担忧秦书言的未来如何,只是以他为例。
不止是秦书言,还有卫哲,裴向挽,当然还有更多的工作人员会受到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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