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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旗笑笑,也没打招呼,雪杖一点就滑下去了。
连旗滑雪的水平真心不错,完美的之字形,忽左忽右刷刷刷几下就到了底,回头冲着田一禾一招手。
我去了真行啊。
田一禾眼睛一亮,摩拳擦掌地,不就是滑下去吗?田一禾鼓足勇气做个深呼吸,身子前驱一用力“刷”
地一下也滑下去了。
真是说时迟那时快呀,田一禾就听着耳边的风声呼呼的,完全控制不了自己,没带滑雪镜的眼睛瞬间就被急速的冷风刺激的流出了眼泪,看什么都是模糊一片。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已经到底了,泪眼朦胧地看见连旗对自己竖个大拇指,顿时得意起来。
连旗把滑雪镜摘给他:“你带吧,早知道再买一个好了。”
“不用,用不着。”
田一禾嘻嘻笑,“我可不滑高级了,你自己慢慢玩吧。”
笑话,得意是得意,但不能忘形啊,到现在田一禾的心还跳得突突的。
有些事情就是如此,第一次你逞能你虎了吧唧你初生牛犊,第二回再来不见得你就还敢那么做。
人哪,都是一时冲动。
田一禾觉得不敢了,有点后怕,还是老老实实玩中级比较好。
连旗也不劝他,慢慢来日子长着呢,再说滑雪这个东西确实有一定危险性,掌握不好很容易出事,边上的人想帮忙都来不及。
连旗心里明镜似的,田一禾也就嘴硬,骨子里是个软脚虾,胆子没多大。
无论滑中级还是高级,想到顶上都得坐同一个缆车。
这次连旗和田一禾错开了,连旗先坐了上去,田一禾跟在后面另一个座位上。
缆车同一排可以坐两个人,田一禾旁边又上来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人。
这个年轻男人一上缆车就跟田一禾对视,一看就是爱惹祸唉炸刺的那种人。
要是别人说不定把目光一转,就当没看见。
但田一禾是一般人吗?田一禾心想,你瞅我我就瞅你,谁怕谁?一点不含糊,也跟他对视。
那个小年轻一瞧,我去了今天碰上个茬子,我能怕你吗?继续斜着眼睛看过来。
田一禾憋着气也看过去,俩人在缆车上无声地杠上了!
这功夫缆车一点一点上升,转眼已到中级雪道顶端,按道理田一禾该下缆车了,但那个小子不下去田一禾也下不去呀。
那小子眼神飘了一下,看那样子是有点犹豫了,随即又定住,硬是没动地方。
田一禾来劲了,梗着脖子,好嘛,你不动我也不动,我都滑过高级雪道的人我怕你挑衅?于是俩人都没动地方。
即使是在东北这边,能滑、敢滑高级雪道的人也不多,那毕竟太专业了。
别的人都在中级下了,整个缆车上只剩下连旗、田一禾和那个小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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