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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旗真正无语了。
“我说过……我说过他不会为了我过来的……”
胡立文勉强仰起头,满脸哀求痛楚。
董正博抿了一口玻璃杯中的威士忌,没有说话。
站在胡立文身后的调教师立刻挥起了皮鞭,啪啪抽打胡立文的后背。
这绝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情趣一样的惩罚,胡立文疼得连声惨叫:“饶了我吧……我都说了…是…啊…是他不肯来……他不肯来啊……”
他被双手反剪正面向下横吊起来,赤果的身上满是鞭痕和凝固的烛泪。
两根拇指粗的麻绳经过前胸在下身汇聚,又分开勒住两边的大腿,直接吊在屋顶垂下的铁钩上。
调教师一连抽了二十鞭,停住手。
董正博吸一口雪茄,慢慢地说:“我不喜欢强迫,太没意思,我希望他能主动来找我。”
他想起田一禾那双带着三分勾引三分挑衅三分媚意的眼睛,微微一笑,“这种情趣需要配合,一味虐待,其实是很没有意思的。”
“他……他不会来的……”
胡立文气若游丝地说,“他恨不能我死……”
也不知是痛苦还是悔恨,眼里竟流下泪来。
“没关系。”
董正博一耸肩,“人都有弱点。
你最了解他,你告诉我就行了。”
胡立文摇摇头:“我…我不知道……”
董正博一挑眉,按下手边的遥控器。
胡立文体内的粗大按摩棒像受了惊的鱼一样乱蹦起来。
“啊啊啊啊啊——”
胡立文大声呻吟,强烈的快感瞬间冲遍全身,前面却被束缚带勒得紧紧的。
他简直就要疯了,拼命摇摆着身体,却根本解脱不了。
他尖声高叫:“田一禾有父母,在H城!
H城——”
董正博手指一动,按摩棒停了下来,胡立文身上的冷汗滴滴答答落到地板上,他垂下头,像只濒死的鸟。
“我对老人不感兴趣。”
董正博说,“而且还那么远,我可没想把事情闹大。”
他对调教师一颌首。
调教师拿出另一个按摩器,嗡嗡地响了起来,凑到胡立文早已挺立流泪的下身上,来回碰触。
胡立文叫得又放荡又痛苦:“啊——不要——啊恩啊——”
“说吧,还有什么。”
董正博一步一步走到胡立文身边,修长的手指拈动对方被粗糙的麻绳磨得充血肿涨的乳头。
胡立文实在受不了了,他扭动着身体,像是要躲避,可又像是想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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