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揍得不轻吧?”
“都挺严重。”
管家回答。
老爷子回身,盯着管家笑笑,悠悠说了一句:“这不都还好好的。
什么锅配什么盖。
都是命。”
……什么锅配什么盖?
夜深人静,窗外虫鸣声声,反应过来的管家抱着棋盒怔了好久好久。
午夜,F大后街胡同里,林洋立在一栋老破小前。
狼狈的记忆还清晰浮现于眼前,林洋舌头抵了一下后牙槽,咬了一根烟到嘴里。
身旁的人想帮他点上,但被避开。
“林少,附近的摄像头已经全部处理好,门也开好了。”
一高大壮推开铁门侧身。
林洋牙齿碾着那根没点燃的烟,盯着亮起昏黄光线的楼梯,片刻迈步上去,他身后的五人自觉跟上。
这栋楼是典型的老破小格局,以楼梯为分界线,对门一边一户。
来到三楼,六人停下,林洋盯着眼前朴素无华的门板,侧身勾了勾手指,身后上来一人低头开始捣鼓门锁。
林洋嘴里的烟头已经被他咬得变形,圆圆一根变得平扁,但牙齿咬合的力度却仍旧一下比一下重。
是在隐忍怒意,也是兴奋难抑。
纪司律。
怎么能这么安然地、毫发无损地跑掉?还砸了他盘了28年的收藏柜,吃掉他最爱的糯米鸡只留下一些残渣。
不管如何,回到老宅挨打是逃不掉了,今晚要是就这么停下,他林洋岂不是很亏?
“咔哒。”
门锁在高大个的捣鼓下发出一声轻响。
随即门被拉开一小条缝。
屋内很昏暗,只从门缝投进去一小片微弱的光,隐约能看清里面的轮廓。
空间不算太宽敞,但干净整洁。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