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上衣的,重新开始打领带。
“纽约。”
我快乐地吹呼哨,“州政府打电话让我回去,或许是要把我再送进监狱。”
假话,州政府说我的DNA和一个叫波风水门的富豪匹配上了。
“你坐牢上瘾了?”
佐助皱了皱眉,“还是我钱给少了?”
“哈哈哈哈,”
我放声大笑,“别担心,要是被冤枉我撒腿就跑。”
“哦。”
他低头开始整衣领,然后把xx收进了电脑包。
“你呢?”
我的脚趾穿过他尚未扣好的衣尾,肉麻地贴在他紧绷的小腹上,“什么时候离婚?”
“看情况。”
佐助耸了耸肩,“你知道,财产分割是一笔大开销。”
“假如,我是说假如,”
我揉着下巴颔首看他,“我足够有钱,你愿不愿意?”
“做你的青天白日梦吧。”
他嘲讽地把颈枕扔给我,“有钱了你找谁不好?”
“说的也是,”
我摇了摇头,“但我会分你一半。”
他异样地抬眉看我,像喝了假酒一般促狭轻笑:“白痴。”
“我是认真的,”
我伸了个懒腰,“你救了我的半身,我总该支付一些报酬。”
“我不是你。”
他冷哼了一声,“我什么都不缺,也什么都不要。”
【宇智波佐助】
人总是贪婪的。
我从少年时代开始,就很少用真金白银来衡量感情。
鸣人是个例外,对着他我总是在想既要又要还要。
我知道这是场荒唐而不知足的索取游戏,可偷来的欢愉总是像糜烂的罂粟,勾人而痴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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