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烟，你的修为了？”
张凌不由得有些难以置信道。
要知道。
昨天他收徒柳如烟的时候，柳如烟的修为可还是金丹境界一重了。
一晚上不见，修为就消失不见了？
还是发生了其他什么事情？
昨天因为张凌与小黛忙着写虚空术，根本没有关注柳如烟这边。
“师尊，我散了，我想跟着师尊从零开始修炼！”
柳如烟说道。
张凌：“……”
张凌真的是没有想到这个徒弟如此果决。
说把自己的修为散了就散了。
真的是一个狠人。
“好吧，散了就散了，那就从零开始修炼，不过徒儿，以后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跟为师商量，不可擅作主张明白吗？”
张凌提醒道。
“是，师尊，不过师尊，我……”
柳如烟点点头，不过还想继续说什么，但是柳如烟又不好意思说出来。
“什么事？说吧，别吞吞吐吐的，还没有到你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了，有什么话就说，别藏着掖着！”
张凌说道。
张凌虽然知道吞吞吐吐是女人的天性。
但是说实话。
现在还不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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