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可一点成功的喜悦都没有,相比之下,却有几分沉重在心头,村民的贪婪,令俺大汗淋漓,不祥之感涌上心头,俺把老将请出来,压住了邪气,可那只能算是暂时的,喜只和五叫驴可不是省油灯,他们必定会卷土重来的,到时候,山还是保不住的,可又能咋办呀。
俺的头想的都大了,真不知道该咋办才好。
晚上也没吃多少,妹子看出俺有心事。
哥,遇上了什么事,说出来,看妹子能不能帮你。
妹子,你的想法怕是要放弃了,咱村里的山上现了有色金属,据说产量还行,一下子冒出了很多人要打山的主意,可是,俺晓得,你为啥来俺村里头,就是开俺这里的资源,可挖开了,山一定会千疮百孔的,到时候就没有了风景留下来的,你的蓝图就不能够实现。
哥,真的有这种事情,村子有了资源,这不是什么坏事呀,可也是问题,闹不好,村子致富只是空谈,哥,你不要慌,咱们一起想办法。
有啥办法,俺想了许久,把俺的家当都买了,俺想包这矿山,俺包了,他们会停止的。
哥,不是妹子说你,你想得很简单,你一旦包了,就得开,挖出来卖人,这条路绝对行不通,还是想别的吧。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该咋办呀。
不如这样,既然说山上有,我倒是想起来了,咱们可以委托有资质的地质研究所实地考察考察,如果含量可以,咱们再做道理,如果含量太低,他们自然会停手的,万一出现第一种情况,我可以用我的公司去申请探矿权和开权,万一出现第二种情况,村子会平静下来的。
那敢情好,还是妹子的脑子好使。
妹子的看法,让俺看到了希望。
说办就办,人家有门路,认识地质研究所的所长,人家对这件事情挺上心,派了七八个人来考察,从山上到山下,从山左到山右,便采集了部分矿样,说是拿回去化验,结论要在二十天揭晓,谁都不知道是凶是吉。
妹子回了趟城,说是有事处理。
老马是个热心肠,为了修路,整天都在工地上,衣服脏了,没人洗,俺让媳妇帮忙给洗洗,秀芹呢,没有反对。
一天晚上,俺一家都睡觉了,忽然门口有人敲门。
俺睡觉本来就轻,知道有事生了。
忙穿好衣服,带好鞋子,跑出来。
打开大门,一眼认出了,老马咋了,你头上这是咋了。
老赵,不好了,有几个坏小子偷咱们的电线,被俺现了,俺跟他们打起来了,其中一个给俺脑袋上来了俩转头,别管俺,快去报警。
老马,你看清楚谁啦。
啊,打俺的,俺有印象。
那好,俺跟老马跑着去了大队。
把看门的李老头给弄起来,说有事用电话。
老李头呢,忙拿钥匙,打了报警电话,人家挺客气的。
说是半小时到。
俺让老李头找些纱布,给老马裹上。
老马嘴上说没事,俺看他脸色白,不行的话,咱上医院吧。
不用,只是一点小伤,算不得什么,俺可没有那么娇贵的。
半小时后,村外听到了警报声,俺和老马去村口接人家警察同志。
来了四个警察。
说起来,俺可跟警察有点误会,上次俺让警察抓进派出所,说俺是坏人。
可看今天来的,跟派出所的可不一样。
大叔,是您打的电话吧。
啊,是俺。
那你把事情从头至尾说一遍吗。
好,事情是这样的。
老马形容了一遍,边走边说,来到了工棚。
地上还有血迹,大叔麻烦你,给我们带带路行吗。
行,同志,咱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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