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种被堵在被程晚星捂住的嘴边。
支支吾吾的声音最后在程晚星带着警告和威胁的猩红眼睛里拉回理智。
滴答,滴答……卧室里只有不知道是谁没有拧紧的水龙头在发出声音。
慢慢,程晚星收回了自己捂在李染嘴巴上的手掌,李染的面孔依旧疯癫狰狞,却不再去说什么歇斯底里的咒骂,而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真的离开了吗?
程晚星不知道,就像程宸羽也不知道李染怎么会突然知道程晚星喜欢自己的事实。
她从哪里知道的?她怎么会确认这就是事实真相?……一切好像总有一点怪异让脑袋发蒙的程宸羽遗落了关键。
程晚星同样声嘶力竭,他也不清楚事情怎么会发生这样的走向。
程宸羽动了动,移动缓慢却还是走到了程晚星的面前,他直接上手用指尖轻触对方已经红肿起来的脸庞,左脸接近下颌骨的地方甚至有指甲划伤的皮肉。
是离得近就可以看见的血丝伤口。
程宸羽心里绞着难受,他一度不明白一个母亲怎么会对自己的孩子下如此的重手,还是在脸上。
程晚星看着眼里波澜起伏的程宸羽,安慰说“我习惯了,没事。”
只是这句话一点都没有安慰到程宸羽,反而更加让他心里难受。
就在程宸羽打算出去找一点酒精消毒的时候,就看见李染风风火火从程晚星房间里又走了回来。
然后在两个人的视线追随下,把一个古旧简陋的铁盒扔在了地上,程晚星面露难色,程宸羽惊讶不解。
那个铁盒的锁扣孤零零惨兮兮地悬挂在暗扣上,显然不像是通过钥匙打开来的。
但是现在,谁也不在意铁盒是被如何破开的,因为里面展露出的东西……才是这件事无法解释却又全部合理之处。
也是这场混战或者闹剧下,最源头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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