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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这麽让你讨厌?我吸毒,我滥交,我游戏人生,我还喜欢自己的亲生哥哥,沈沦在为世人不齿的乱伦之恋里……我是肮脏的,我脏得可以下地狱。”
雅人开始挣扎,迷乱地叫著“你疯了……放开,我是你哥哥……你是我……”
“弟弟……”
雅月一手按住雅人的肩,一手拿碎玻璃瓶抵在雅人的脸上,眼泪簌簌落下,“弟弟,我是你弟弟。”
碎玻璃瓶的尖端离雅人的眼角只有几厘米远,雅月已然开始失控了。
“可是这又怎麽样……就不能爱你了吗,谁他妈说的,我偏要……”
雅人又开始往床底缩,满头热汗,黑发已经湿透。
低头独自说话的雅月再次看到自己深爱的男人还在挣扎著要逃开。
雅月心如死灰,将手里的玻璃瓶砸在地上,哗哗哗的绿色澄明玻璃碎了一地,就像他深爱著哥哥的心。
雅月开始慢慢地脱起自己的裤子,外套,衬衫,和鞋,衣物一件件不慌不乱地掉落到地上。
“雅人,不要说我没给你选择。”
给你选你不选。
只好我来替你选。
雅月伏身到地上,“给我出来……”
伸出长手将身体异样的雅人一把拽出,雅人的後背摩擦上地上的那些碎玻璃,立刻被扎出鲜血。
雅月使劲拽紧雅人的头发,对准雅人的脸怒气冲冲地大吼“喜欢装清高,玩口是心非是吧……我陪你。
你玩什麽我都奉陪到底。
这一晚,这一辈子你都别想逃。
我江雅月,一定他妈的陪你玩到底。
不管是攀附顾家,退出乐队,还有你那卑贱的结婚生子组建小家庭的梦想,我都陪你……”
雅月将怀里的雅人重重的扔到床上,再光脚踩在那些碎玻璃上翻找自己的外套。
拿起外套,雅月摸出外套口袋里的一大把药片,丝毫不分辨是什麽药,一把吞进口中。
“死都不肯碰我……”
雅月吞下药,看著床上已经兵败如山倒的雅人玩味地低语,“不肯碰自己的亲生弟弟……好清高……我要看看你的清高能坚持多久。”
雅月拉下百叶窗,再踩著那一地的玻璃渣走到门边将门反锁。
再走回来时地上多了一串血的脚印,玻璃碎渣毫不留情地扎破了他的脚。
雅月完全没有感受到,他只知道接下来他要用尽所有方法来向床上的他证明他这一辈子都是自己的男人,永远都逃不开。
雅月爬上床,用牙齿嘶一声咬开雅人的深蓝色衬衫,洪水猛兽地紧咬住雅人的乳头。
几把脱开雅人的裤子,手掌大力剥下那湿哒哒的内裤,滑向雅人的肿胀已久的性器。
雅人还是在做无谓挣扎,伸手推打伏在他身上的雅月。
雅月单手就可握住他无力的双掌,移到嘴边色情地啃咬,再拿自己硬挺的分身在雅人的小腹上来回摩擦。
望著哥哥欲望已然翻涌的无暇身体,雅月一边啃咬手里握住的手掌,一边说起暧昧的情话,“欲拒还迎……呵,你真是知道如何挑起我的性欲,难怪我江雅月享乐云雨这麽多年,到现在挂念的始终是你这副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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