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午膳,两人出宫回府的时候,姜姝砚已经调整好了情绪,赵司衔问她,“母妃给你说了什么?”
姜姝砚摇头,端起茶几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没说什么,以前说什么,今日就说的什么。”
赵司衔看着她,似是有话要说,可看了半晌,只把姜姝砚揽进怀里,什么都没说。
上午兴乐宫发生的事情,他都已经知道了。
自从年前她来请安那次在宫里弄湿了鞋袜,他就在兴乐宫里安插了眼线。
就是害怕姜姝砚受什么委屈,他想听姜姝砚亲口告诉他,可她宁愿自己受着委屈,也不愿意告诉他。
赵司衔心里难受又委屈,回到王府后,将自己关了书房,到晚上用晚膳的时候,把自己哄好了出来用晚膳。
之后拉着姜姝砚一起洗漱沐浴,狠狠地欺负她,在浴池欺负完,又抱回床上欺负。
被折腾了大半晚上,姜姝砚累的眼睛都睁不开。
赵司衔吻着她的侧脸,凑到她耳边小声道:“姝姝,咱们要个孩子吧!”
姜姝砚迷迷糊糊,根本来不及反应赵司衔说了什么,轻应了一声。
赵司衔喜出望外,眼底的笑意快要溢出来,心想姝姝心里还是有他的。
又在姜姝砚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美滋滋的抱着姜姝砚睡觉。
第二日,赵司衔请来太医,为姜姝砚把脉,把完脉,说姜姝砚有些寒症,调理三个月便能好。
太医又为赵司衔把了脉,说他身体很健康,最后拐弯抹角的提醒他,房事要注意节制,不可贪多。
赵司衔听完这话,脸顿时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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