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司衔手臂和腹部的两处伤口都裂开了,又见了血。
两位太医都让他这几日暂时先不要骑马射箭之类的,免得伤口反复裂开。
至于脉象,说他肝火旺盛,需要用以山栀茯苓用药,一日三次服用……
等太医离开之后,赵司衔穿好周身的衣服,黑着脸绕过屏风走进来。
他拉过姜姝砚走到另一边扶手矮椅处坐着,将手腕放在案几上,“你给本王看看,本王是否如太医所说肝火旺盛?”
姜姝砚眉头微挑了一下,眼底爬上一抹笑意,转瞬即逝,她抬起指尖抚上赵司衔的脉搏。
强健有力,但脉象确实如那两位太医所言,肝火旺盛,但这几日又失血过多,伤及气血……
因此姜如实的点头,但给他说症状的时候,却夸大了些说辞。
果然,赵司衔听完,眉头紧蹙,眼眸微眯的盯着她,半信半疑,“本王有这么严重?”
姜姝砚一脸正色的点头,“自然。”
赵司衔又问,“可太医刚才说的那些,本王分明没有这严重的。”
话音落下,他眯着眼眸,意有所指的看向姜姝砚,“姝姝,你是不是故意来看本王笑话的?”
“殿下,这般便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况且太医们告诉你症状之时,自然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姜姝砚将这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
但赵司衔将信未信的盯了她半晌,冷哼一声,“太医院的那群庸医,姝姝,你可不要学他们。”
“当然。”
姜姝砚垂眸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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