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屋子里面收拾了一下,又才去太医院上值。
她一回到太医院,岁兰一眼就发现她换了一套医女的宫装,虽然没有将口中的话问出口。
但那眸中狐疑神色,让姜姝砚一眼就发现了,便主动开口道:“之前那身不小心打湿了,就先回去换了一身。”
有了她这解释,岁兰自然打消了心中的疑虑,然后又跟姜姝砚说其他的事情。
姜姝砚淋了冷水不到一个时辰,便感觉到浑身无力,呼吸炽热,连脑袋都晕晕沉沉的。
她知道是那冷水起作用了,但是谁也没说,一个人默默的扛着。
还是她身边的岁兰发现她脸色红的不对劲,率先开口询问,“姜姐姐,你脸怎么这么红,可是有不舒服的地方?”
姜姝砚想摇头否认,但是听到岁兰这样说,话到嘴边又换了个说辞,“有点头晕,估计是最近降温,没事,马上就要下值了,等下值以后再说。”
言罢,便离开原处,朝着药柜处,打开抽屉,查看里面的药材。
直到下值后,赵铭硕也未曾出现,她心底松了一口气。
和岁兰一回到西巷院子,姜姝砚便说晚膳她不用了,有些难受,要先去睡一觉。
等晚上岁兰收拾好,打了热水进来要给姜姝砚擦脸,一摸她的脸,一片滚烫。
连忙去了太医院取了药材回来,熬了汤药喂姜姝砚喝下。
许是姜姝砚还有些意识在,一碗药并未喝进去多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轻声低语着让岁兰去休息,她没什么事情。
岁兰哪里肯,守着她照顾了一晚上。
于是第二日两人都没法去上值,一同告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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