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
他抬起指尖抚过她的脸,颇为满意这个回答。
他也觉得去元恩殿比较好。
她那处的床榻有些小,不好施展,而且隔壁院子还有人,她也放不开,自然没有元恩殿里的床榻宽敞舒适。
只要跟着他去了元恩殿,今夜自然也能尽兴。
赵司衔这般想着,牵着姜姝砚的手腕准备朝着御道的另一个方向走去。
然而就在他转身之际,姜姝砚两根手指并拢,对准赵司衔肋下章门穴用力一按。
顷刻间,赵司衔只感觉浑身上下剧疼,一个踉跄朝后跌了几步,眉宇间痛苦地看向姜姝砚,艰难喘息,“你……你做了什么?”
姜姝砚眸色清冷,任由他靠在宫墙上,嗓音没有一丝起伏,“怕什么!
又死不了,睡一觉而已,你不守承诺在先,也别怪我不伺候了。”
赵司衔周身疼痛难耐,顺势滑坐在地上,姜姝砚松开他肋下的章门穴,又按上他头顶额前一寸的上星穴。
不过片刻工夫,赵司衔就已闭上了双眼,彻底昏迷过去。
只是昏睡过去之时,手中还抓着姜姝砚的衣袍。
姜姝砚扯出他手中的衣袍,站起身,居高临下盯着他,眉目清冷,声音也带着冷意,“呵,谁想跟你去元恩殿!”
说完,不再理会赵司衔,转身朝着西巷走去。
第二日一早,璟王殿下赵司衔昨夜醉酒,醉倒在御道里,地为席天为被睡了一夜的消息不胫而走。
姜姝砚听一起上值的医女说起此事时,也故作不知道实情,跟着大伙一起勾唇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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