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很不满意,很不符合他的想象。
他以为,面对自己这样一个到处惹事的狠人如此蛮横无理的行为,她至少会有点怕,但她没有。
这让他更加确定了自己在她心里完全没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于是,他很想知道,她究竟在什么情况下才能展现出一丝一毫的情绪。
接下来的日子里,郑星鸿总是有意无意地靠近她,用的都是他那点自以为是的小伎俩。
然而,即使他处心积虑地想让她对自己留下一点印象,却始终没能成功。
直到有一天放学后,郑星鸿去隔壁教学楼找人说了点事,回来走到教室门口时,听见班上几个女生聚在一起聊天。
“跟你们说个劲爆的事。
今天上午周老师叫我去了趟办公室,我出来后发现有东西落下了,本来准备回去拿,结果走到门口听他跟其他几个老师在那讨论归洛的事。”
“啊?归洛?咱们班那个?”
“对啊。
重点是他们的对话信息量太大了。
你们猜怎么着,他们说归洛的父母死了。”
“什么情况啊?死了?怎么死的?”
“具体的他们倒是没说。
但这消息之前谁知道啊?据说她上小学的时候父母就死了,刚上初一那会儿做家访,都是她姑接待的。
现在她姑也走了,她可是一个人住的。”
“怪不得她天天一副死人样呢。
跟个幽灵似的。”
“要我说,这种人最好别去招惹,躲得越远越好。
这年头,单亲家庭的多多少少都有点心理问题,更别说父母都不在的了。”
“用得着人躲着她吗?你看她天天那样,跟别人都不在一个次元,她怕是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惨的人了。
该不会看我们这种正常人心里都不平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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