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程咧开嘴露出一口大白牙，花痴一样“嘿嘿”
笑着。
“闭嘴”
！
“睡不着站军姿去”
！
顾北扬恨不能把这个厚脸皮提溜到外面喂蚊子。
一听站军姿，小程乖巧噤声。
他转头朝里笑得像只黄鼠狼，没一会儿就雷声震天地睡过去。
嘴里还一边磨牙，一边嘟噜着说梦话。
顾北扬看了他一眼，把一条毯子轻轻盖在他身上。
人在勤务兵身边，心却留在媳妇儿身上。
顾团长一夜无眠
——
次日，天还没亮，顾北扬就起床了。
醒来后，他没打搅任何人，系上围裙忙活早饭。
等大家都醒来时，他已经热好馒头，熬了一锅浓稠的小米粥，切了一盘冷千樾事先腌好的咸菜。
还给小程烀了几个玉米面饼子，那一根筋昨天说了一嘴他爱吃饼子。
“团长，你醒了怎么不叫我”
？
小程醒来后发现团长不见了，还以为他半夜偷偷跑去找媳妇了呢。
一看他在忙活着做饭，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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