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还是当面说,不然被盖勒特知道了,我就得给他殉葬了。
于是我找盖勒特要了四张邀请函,说要请我的朋友来参加契约仪式,他很痛快地给了,我也顺便用送邀请函的借口回了趟英国。
我到了蜘蛛尾巷,找到了斯内普学长,他听说我要算盖勒特什么时候去世,气得瞪了我好半天,毒液也喷洒出来。
他自顾自地把我从头到脚讽刺了一遍,就回去做他的魔药了。
刨去那一大堆形容词和副词,他的话大概的意思就是说,算数占卜不能计算出人的寿命,那些算命的大部分是神棍在骗钱,如果真能算出来,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横死的人了。
所以,让我想点有用的。
虽然学长走后,阿德里安少有地没逗弄我,还小小地安慰了我一下,我还是有点沮丧。
最后阿德里安带着我去了麻瓜伦敦,找了当地特别有名的吉普寨女郎算塔罗牌。
他说我有个富有的伴侣,想他快点死了好继承遗产,让那个女人给我算算。
结果那女人又是水晶球又是塔罗牌地算了好一阵,说明年的3月我的幸运就会到来。
我非常开心,明年三月我就解脱了。
又觉得有点可怜盖勒特了,大树将倾,一代魔王就要消失在历史中了,唉,可怜。
用盖勒特给我的金币换了麻瓜纸币,付了算命的钱,觉得很解气,非常解气。
我心情极好地回布莱克老宅拿了点东西,想了想还是让克利切留在了老宅里。
我明年3月就要带着宝宝回来,宣誓之后我也可以做回自己的工作,也许会每天都回来,所以克利切没有必要离开。
但我还是答应他,在契约仪式的那天,召唤他去德国,观礼我的宣誓。
他非常开心,眼泪汪汪地用枕头套抹着鼻涕。
一直念叨布莱克家族又要添丁进口了。
其实我非常想告诉他,我不是娶进来,而是嫁出去了。
而且我的伴侣不到一年的时间就要挂了,我只是去德国住上几个月,就带着宝宝回家了。
但看着异常激动的克利切,我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摸摸他的头,然后回了德国。
很快就到了契约仪式,由于我最后半个月很配合,所以礼服什么的非常合身,连餐点里也有一些英式风格的。
茜茜提前一天到了德国,婚礼的当天早早就把我从被窝里挖起来。
才早上6点,我困得东倒西歪,已经许久不用早起的我习惯赖在床上一直到10点钟。
茜茜气愤地敲我的头,让我清醒点。
然后就是弄头发,穿衣服,佩戴首饰,茜茜还给我用了粉底,虽然我坚决要求她给我抹掉,但她十分强势地把我镇压了。
我在化妆室里呆了4个钟头,等到茜茜说一切都好了的时候,我觉得我已经快要死了。
忽然庆幸我没有找一位姑娘,盖勒特虽然缺点多多,至少不会在化妆室里呆上几个小时。
看看茜茜晶莹粉白的脸蛋,我在猜测那上面到底有多少虚假成分,就像刚才给我扑的粉,能让皮肤像珍珠一样莹白细腻。
魔法界的化妆品实在好用。
茜茜大概看出我的心思,非常气愤地又敲了我的头,然后把我带到小起居室,让我吃点点心喝口茶,仪式大概在11点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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