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恕罪!”
祁仞挥挥手,叫李柯把人送过去。
看这样子,难不成是被卖到那村里去的?我娶傅予安不是满城皆知的事么?她怎么连这都不知道?
乡野村妇,闭塞无知。
李柯带着人去了没多长时间,便又把那妇人带了回来。
“夫人说婢女够多,只留下了小的,说殿下体弱,让这位年纪大的来照料。”
小竹端着糕点过来,祁仞正好从屋里出来,接过她手上的东西,神情有些不耐:“留下便留下罢!
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恭敬答道:“奴婢倪翠曼。”
祁仞点点头,转身回了屋里。
小竹朝她笑笑:“倪姨,住的地方还没收拾好,你先等等。”
倪姨也不着急,在院中寻了个石凳坐下,又小声叫小竹过去。
她大概以为这只是个普通丫鬟,于是也没多恭敬。
都是伺候人的奴才,小竹也没多在意,以为她还有哪儿不懂,便想着索性跟他把殿下的饮食起居注意的地方交代一下。
岂料她旁的不问,只神神秘秘地环顾了四周,凑近了小竹问:“这位殿下的生母……可是难产去世的?”
小竹顿时一阵纳罕,直起身子奇怪地盯着他:“你问这做什么?”
倪姨忙说没什么,抱歉地笑笑,说是自己逾距了。
“不该问的我劝您还是莫要多管,好生伺候主子便是!
往后可别在殿下面前提着档子事!”
“晓得了晓得了!
多谢姑娘。”
她自知说话不当,见这姑娘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保不齐回去要告状,是万万开罪不起的。
小竹撇嘴转身:“知道就好。”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敲了敲主屋的门,半天无人应答。
“奇怪,方才将军不还把糕点端进去了么?怎么这会子没人应答了?”
她正要离去,里面却猝然一道瓷器碎裂声,小竹一阵心慌,连忙拍门询问。
半晌才听到应答,是祁仞的声音:“无事,你先退下罢!
只是花瓶倒了。”
小竹半信半疑地从门缝里往里瞧,无奈人影也没看到,只能作罢。
屋里,傅予安正拢着衣服瞪他,祁仞又想凑上去索吻,被对方推开。
“不能……不能在桌上!
不行!”
“怎么了?硌到腰了?来,我帮你托着。”
他笑得不怀好意,一心只想凑过去亲他,傅予安只能提高音量喝止,左思右想却也没什么好威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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